監控被人關掉,也正說明這事是有預謀的。
妉華瞭解到的,是說陶貴奇很疼女兒,好吃好穿,並給女兒找了家庭老師學習音樂舞蹈等各項技藝。
原主一身細皮嫩肉,以及穿的漂亮禮服,證明了這一點。
可看這會陶貴奇的態度,不大像是個愛女兒的父親。
沒有原主的記憶就這點不好,搞不清原主的人際關係具體是怎樣的。
「怎麼不說話?」陶貴奇心裡的煩躁上來,「你知道這事鬧出來後,給家裡帶來了多大的影響嗎。這
事本來有另外的處理方法,你應該先打電話給我,再商量報警的事。
你這一報警,你的名聲沒了,得罪了謝家,陶家還能在江市呆嗎。」
「你爸的意思不是怪你。」付芳燕為陶貴奇找補,「你爸是擔心你的名聲。現在外面傳的可難聽了,說你……那話沒辦法聽,你爸聽了很生氣。」
妉華抽回了自己的手,「你們的意思是,我那會應該乖乖被人埋到地下。」
她又見識了一對不堪為父母的父母。
「清清。」付芳燕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抽泣了下,「你怎麼能這樣誤解爸爸媽媽?我們只是不想你受到更多的傷害。」
妉華看向陶貴奇,「你想讓我怎麼做。」
「你寫個諒解書,放棄追究謝炎承的責任。爸爸知道這委屈了你,可不這樣做,謝家會讓我們整個陶家身無分文地滾出江市。」
「你這話邏輯有問題,既然謝家在江市勢力很大,把謝炎承放出來用不著我寫諒解書。如果謝家做不到,說明謝家的勢力不夠大,怎麼能讓陶家身無分文地滾出江市。」
「你怎麼變得這麼不聽話?」大家長的權威被一再的挑戰,陶貴奇起了怒火,「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一會謝家的律師拿檔案過來,你在上面籤個字。」
「清清,聽你爸爸的。」付芳燕附和道,「爸爸不會害你。」
妉華突然對兩人一笑,「你們是不是忘了,我是怎樣從那兩個兇手手上逃脫的?」
既然不知道原主是怎樣的性情,那就按自己的做法來。
那笑相當的瘮人,起碼看在陶貴奇跟付芳燕眼裡是這樣,像是惡魔舔著猩紅的舌頭,對著美味活肉食的垂涎笑。
付芳燕從椅子上跳起來,遠離了病床,陶貴奇也退後了一步。
在聽到女兒空手一個打兩個壯漢,並廢了兩人時,陶貴奇跟付芳燕先是不信,但事實放在那裡,不由得他們不信。
誰都沒有他們瞭解女兒,女兒愛美,為了保持身材,吃的很少,根本不會有那麼大的力氣。
這一段時間女兒都不對勁,他們曾起過女兒內裡換了個人的念頭。
儘管有醫生給他們解釋,人在危機時刻,可能暴發出超出常人的潛能,但他們仍存著疑心。
現在這個笑,讓他們再把女兒內裡換了個人的念頭翻了出來。
付芳燕指著妉華,「你,你是哪裡的孤魂野鬼,快把我的女兒還給我們。」
陶貴奇也驚疑不定。
「你們還不走?」妉華掛著呲牙笑,「小心我揍你們哦。」
付芳燕大叫一聲往外跑,陶貴奇臉色也發了白,匆匆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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