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虞清現在在哪?我去見一見她?」陶貴奇心裡有盤算,謝炎承一出手就是五千萬,那他女兒吃的虧不小。
他女兒是真的潔身自好。她聽進了他的話,一心要嫁入大世家豪門,從不胡來。
他能肯定,謝炎承對女兒用手段了。
養了二十多年的女兒,他肯定心疼,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能從中再多撈些好處,對女兒也是件好事。
謝炎承一冷臉,「她累了,在休息。」
只要糊弄過這段時間,他之後再找人扮成陶虞清的模樣自行離開,等陶家發現陶虞清失聯,再查也查不出什麼來。
其實他內裡提了心。
要是陶貴奇堅持要見,他一再阻止一定會讓對方起疑。
「陶總還是回去準備一下投資協議,別耽誤了時間,資金不好到位。」就看陶貴奇是看重女兒還是錢了。
本來陶貴奇還想堅持一下,見謝炎承語氣硬了起來,他不敢堅持了。謝家想輾死陶家都不用親自動手,那些上趕子巴結謝家的人會幫謝家辦了。
後來那句帶有些威脅的話,意思是要是再提條件,前面的五千萬就不給了。他沒多考慮,選了要錢,「麻煩小謝總照看虞清一陣子了,我這就回去準備協議。」
謝炎承心底一鬆。
他鬆氣松的太早了。
兩人在樓上各達成目的,陶貴奇出了酒店正要離開時,幾輛警車來到了酒店。
見不是普通的警員,陶貴奇多了個心眼,又回到了酒店裡。
聽是找謝炎承的,陶貴奇便沒走。
不只他,孫家的生日宴還沒結束,很大一部分賓客還在,聽到這個訊息,都過來圍觀了。
沒一會,謝家的律師匆匆趕來。
但謝炎承還是被帶走了。
陶貴奇很快知道了是什麼原因,是他女兒報的警。
……
病房的門開了,從外面走進來兩個人。
「清清。」一個穿著黑底團花長上衣的中年女子先衝到病床前,拉住了妉華的手,「你可醒過來了。讓媽媽擔心死了。」
她抽泣了下,坐到了病床前,「聽到你差點被人活埋了,媽媽快嚇死了,還好你沒事。」
妉華透過網路查了原主的一些資訊,眼前的中年女子是原主的母親付芳燕。
她不知道原主跟家人怎麼相處的,任由著付芳燕拉著自己的手,沒做多餘的回應。
「虞清,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自己去樓上客房了?」
妉華抬眼看向後進來的禿頂中年男。
這人是原主的父親陶貴奇。她能聽出陶貴奇語氣裡夾帶著一些責怪。
女兒差點被人害死,陶貴奇見到女兒後的第一句話竟是責怪?
她相信警方已告訴了他是怎麼回事。
有大量的證據,以及蔣凱魯光兩人的口供,事實很清楚,她是純受害人。
雖然有的監控被人為關了,但現有的監控跟一些證據都證明,她是被人引到樓上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