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外,站著朝鮮領議政李山海和那位翻譯,他們的身後,站著那位在宴會上被沈惟敬摸過手的朝鮮宮女。
可以明顯看出,那位宮女經過了精心打扮,透過房間裡透出的微弱光線,微微低著頭的那位宮女顯得嬌羞誘人。
“哎呀呀,李大人。我都等你們多時了。快快請進。”沈惟敬眼光一直沒有離開那位宮女婀娜的身姿,嘴裡卻是對李山海客氣有加。
“深夜造訪,我們怎麼也要精心準備準備才是呀。”李山海一語雙關,抬腿買進房間。那位翻譯緊跟在李山海身後,走進門來。
“小姑娘,還等什麼!快點進屋。看您這柔弱的身子,那經得起夜晚涼風呀!”沈惟敬見那宮女欲進又止的樣子,乾脆擦著李山海的肩膀一步跨出門外,握住那位宮女的小手將她拉至門內。由於沈惟敬太為心急,他的這一拉將那位宮女拉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沈惟敬眼疾手快,伸手攬住宮女的細腰,將她攙扶進房內。
“沒想到沈大人生就一副憐香惜玉的軟心腸,真是令在下刮目相看呀!”李山海看著沈惟敬一副迫不及待地樣子,風趣地說道。
“李大人說笑了。快快請坐!”
“沈大人白天可吃的舒心?如果不適應朝鮮的飯菜口味,明日我可叫人專門依照您的口味去做飯。”
“舒心,舒心。我這人向來對吃沒有過多的**。什麼樣的飯食都能吃得下。”
“那沈大人對什麼有**呢?”李山海笑眯眯地望一眼站在一旁的那位宮女,煞有介事地問沈惟敬。
“您這個李兄呀,一眼就能看穿小弟我的心思,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此時的沈惟敬已經開始和李山海稱兄道弟。
“既然老弟把我當兄弟看,那就不要在老哥我面前有什麼藏著掖著的。有什麼要求儘管對我說。我定會盡力滿足老弟。”李山海也適時地和沈惟敬稱兄道弟,以拉近
雙方的距離。
“李兄深夜到訪,恐怕是……”沈惟敬此時雖然心花怒放,但頭腦還是清醒的。他知道,李山海如此可以討好自己,那肯定是有求於自己。
“其實也沒什麼。一是沈兄初到此地,我怕您不適應當地的氣候,特地過來看看;二是沈兄此次前去同倭國人議和,還望能夠多多關照一下兩位被俘的王子。特別是大王子臨海君,他雖不是王上的嫡生子,可身為王上的長子,將來是很有可能繼承大統的。所以,絕不讓他落到倭國人手中。”
“小弟明白。一切全都包在我身上。儘管放心就是了。”沈惟敬聽出李山海是屬於臨海君這一派的,他知道,礙於翻譯在現場,李山海不便把話說到太為直白,所以,他拍著胸脯對李山海說道。
“沈老弟不但痛快,而且機敏過人,前途不可限量呀。既然話已說明,那老哥我就不再打擾老弟您了。這位尤秀子姑娘心思細密,很會照料人。沈老弟初到此地,需要有人照顧。今晚就讓她留下來照顧老弟。尤秀子,你可要用心照顧好這位上差喲。”
“是,大人。”尤秀子躬身應諾一聲。
“沒想到李兄為小弟考慮的如此周到。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李兄的良苦用心,小弟心裡記下了。”沈惟敬站起身來,恭送李山海。
“好了,外面風大。沈老弟就不要再送了。還是早一點體味一下我們朝鮮女子的異域風情吧。”李山海走到門外,湊近沈惟敬的耳朵小聲說道。
“李兄,慢走。”沈惟敬會意地拍一下李山海的肩膀,笑眯眯地說道。
見李山海和那位翻譯已經走出院門,沈惟敬快速地關上房門。
“小姑娘,多大了?”沈惟敬見尤秀子低著頭,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便走上前去握住她的雙手問道。
尤秀子顯然聽不懂大明語言,被沈惟敬握住雙手的她立刻羞紅了雙臉,將頭深深低下。
“哦,我倒是忘了,咱倆語言不通呀。既然這樣,乾脆咱倆就快一點上床吧。”尤秀子嬌羞的樣子進一步勾起了沈惟敬的慾念,他一把將尤秀子攔腰抱起,向床邊走去。
“大人,奴家還沒有接觸過男人。”被橫放到床上的尤秀子仰望著眼前這位呼吸已經變得急促的陌生中年男子,心裡升起一種莫名的恐懼。情急之中,她用幾乎哀求的語氣對沈惟敬說道。
可沈惟敬根本聽不懂對方說些什麼。他將尤秀子緊緊壓在身下,不顧對方的反對,三下五除二便將尤秀子的衣服脫個精光。
“大人。求求您。放過我吧。”見沈惟敬起身脫衣,**的尤秀子趕緊拉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向沈惟敬哀求道。
“小寶貝,看你羞羞答答的樣子,還是個處吧。今晚就讓大人我好好教教你。”沈惟敬完全不顧有袖子的哀求,快速地將自己脫個精光。
“求求您。讓我走吧。”尤秀子明知難逃被辱,但還是出於女人本能的防衛心理,極力哀求沈惟敬。
“小寶貝,先讓我抱抱你。放心,我會輕柔一點的,不會痛的。”沈惟敬強行掀開被子鑽進被窩內,然後強拉硬拽地將已經躲到牆邊的尤秀子拉到懷中緊緊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