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水軍可有什麼動靜?”
“哎呀,我的小祖宗。我只是個負責和你們和談的小小遊擊將軍。水軍的事,我怎麼會知道呢?”沈惟敬猛然睜大眼睛,一副認真而且不耐煩的表情。
“那好。我相信你也不敢給我耍滑。”
“我這一路的表現,你也看到了。哪一次不是一有訊息,便立刻向你彙報。”這一次,沈惟敬臉上顯出的是一副滿是委屈的表情。
“這個我自然清楚,你的每次表現我都會向上彙報的。”
“哎喲,我怎麼胸口劇痛
,你們的解藥是不是有問題?”沈惟敬忽然手捂胸膛,痛苦地在床上扭動起來。
“不可能。”沈惟敬的突發狀況,讓加藤美智子有些措手不及,但她還是鎮定地說道。
“我怎感覺這裡起了個疙瘩。”沈惟敬一邊痛苦地扭動身體,一邊手指自己的後背,對加藤美智子說道。
“讓我檢查一下。”加藤美智子決定看個究竟。
“就這裡。”沈惟敬褪下自己的上衣,痛苦地弓著身子說道。
加藤美智子雙手撐在床上,將身體探過床沿,檢視沈惟敬朝向牆壁一側的後背。
“沒發現什麼疙瘩呀,我看你是……”加藤美智子的話還未說完,突感自己的臀部刺痛一下,她還沒弄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頓感一陣眩暈,整個身子一下癱軟在沈惟敬身上。
“臭女人,你以為你是誰!這下讓你嚐嚐酥骨散的滋味。”沈惟敬將加藤美智子的頭搬過來,讓她的眼睛看著自己,惡狠狠地對她說道。
這酥骨散是一種由鬧羊花、生草烏、香白芷、當歸等配製而成的麻醉劑,此麻醉劑給人注射後,人就會全身麻醉。
此次朝鮮之行,一路走來,每當沈惟敬體內毒藥發作,都是加藤美智子及時出現,給他送來毒藥。每一次,望著加騰美智子看向自己的那一雙充滿鄙視的眼光,沈惟敬作為男性的自尊心就會受到嚴重傷害。
沈惟敬暗暗發誓,一定要找機會好好教訓一下加藤美智子。至於這麼做的後果,他也思量過。可又一想,反正自己都被人家折騰成這樣了,先折磨一下眼前這個可惡的女人,痛快一下再說。
“我沈惟敬就這爛命一條,你們倭國人除了用解藥要挾我外,也拿不出什麼別的辦法來懲戒我。再說,你們倭國人還有求於我,總不至於現在就把我的性命解決掉。”拿定主意的沈惟敬開始準備對加藤美智子展開報復。
使節團到達登州後,沈惟敬計算到又到了加藤美智子給自己送解藥的日期,於是,他偷偷到一家藥坊內,購買了酥骨散這種麻醉劑,準備找機會將其注射到加藤美智子的體內。
一切按照自己的計劃順利進行,加藤美智子被徹底麻翻在床上。沈惟敬有些洋洋自得,他扔掉手中的針管,然後,用手輕輕拍一下加藤美智子的臉蛋,將頭湊近對方的臉輕蔑地說道:“你們倭國忍者也不過如此。”
意識依然清醒的加藤美智子沒想到沈惟敬會給自己來這一招,她有些惱怒地瞪著一雙大眼,似乎是在警告沈惟敬不要胡來。
加藤美智子一雙充滿怒氣的眼睛,將沈惟敬激怒,他用輕佻的語氣說道:“喲!不服氣呀?你都這樣了,還對老子神氣什麼?”
加騰美智子望著沈惟敬輕佻的表情,眼光由憤怒轉為輕蔑。
沈惟敬再一次被對方這種蔑視的目光激怒,他坐起身來,將趴在床沿上的加藤美智子拖上床來,擺正身體。
“臭婊子,老子最受不了的,就是你這種看著老子的眼光。上次老子沒能把你弄到手,我看你這次還有什辦法擺脫老子。今天就讓你好好享受享受老子的厲害。”氣急敗壞的沈惟敬口中一邊嘟囔著,一邊快速地脫下加藤美智子的夜行忍者服。
眼看著對方將自己脫得精光,自己卻無計可施,加藤美智子只得閉上眼睛,任由沈惟敬擺佈。
“嗯。不錯。身體雖說比剛才那位女子瘦小了些,但凹凸有致,還算完美。不急,先讓我好好欣賞一下你這位倭國女人的玉體,然後,咱們再好好親熱親熱。”沈惟敬將自己的身體伏在加藤美智子的身上,瞪著一雙淫邪的眼睛,用手輕輕地由上往下撫摸加藤美智子**的每一部分。
“喲,這裡怎麼還刺著一隻小蠍子?嗯,圖案精美,栩栩如生。你說待會兒我要是在你這個地方下傢伙,這隻蠍子會不會蟄到我的小弟呀?”沈惟敬俯身看見加藤美智子肚臍下的那隻蠍子紋身,頓時來了興致,他用手不停地撫摸著,口中嘖嘖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