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今天能夠一親芳澤,別說一隻小蠍子,就是有條毒蛇盤在你的下身,我沈惟敬也豁出去了。”此時的沈惟敬已經難以控制體內衝動,他脫掉內衣,向著身下的玉體壓了過去。
“叫你再用那樣的眼光看我!我這次要讓你舒服到死、到死、到死、到死……”沈惟敬騎在加藤美智子的身上,口中隨著身體有節奏的動作恨恨地念叨著。
“啊,舒服!”
足足用了兩刻鐘的時間,行事完畢。沈惟敬大汗淋漓地從加藤美智子身上挪開,舒坦地躺在床上。
整個過程中,加藤美智子緊閉雙眼,臉上既看不出痛苦,也看不出有其他表情。
“行了,今天晚上,就由你陪著老子度過這漫漫長夜吧。”望著橫陳在身旁,依然沒有任何動靜的玉體,沈惟敬拉過被子,將自己和對方雙雙蓋住。
沈惟敬在被子中側過身去,將加藤美智子的身體摟住,美美地閉上眼睛。
待了大約半個時辰後,難以徹底入睡的沈惟敬身體又開始不安分起來,他抬腿跨上加藤美智子的玉體,準備再一次大幹一番。
哪成想,正當沈惟敬準備再次進入時,猛然感覺下體處一陣冰涼。他弓身望去,一柄短匕已經頂在自己的下體上。
“要是再有下次,我就閹了你!”已經清醒過來的加藤美智子手握短匕,用一雙冷冷的目光望著滿臉驚異的沈惟敬說道。
“你……怎麼醒過來了?”沈惟敬身體僵住,結結巴巴地說道。
加藤美智子沒說什麼,她推開沈惟敬,穿好衣服,消失在窗外。
“呸!奇怪的臭女人!”沈惟敬眼望窗外,暗罵一聲。
翌日晨,在登州府一眾地方官員的歡送聲中,沈惟敬和隨行的議和使節團其他成員,在鰲石磯水路驛站北門的水運碼頭,登上一艘船身裝飾有彩色巨鰲紋飾 雙桅站船。
一陣必要的寒暄過後,體型龐大的站船在朝陽的映照下,緩緩駛離碼頭,向著東北方向的朝鮮大地駛去。
從登州府走水路去往朝鮮,沿途經過渤海灣水域。在整條水路航線上,就著幾處海中的大型島嶼,明政府設定了多處水路驛站,以保證官營交通運輸和公文傳遞的暢通。
這些水路驛站承擔著“遞送使客、飛報軍情、轉運軍需”的重要職能。
在每一處驛站中,都備有十至二十艘大型站船,以確保在正常情況下,驛站與驛站之間船隻的順利交接。
沈惟敬早年經商時,經常乘船往返於大明與倭國之間,所以,相比起那些因初次乘船出海而興奮異常的部分隨行官員來說,沈惟敬的心境要平和得多。
望著那些站在船幫之上,興高采烈地欣賞海上奇景的人們,沈惟敬頗有些不屑一顧。
“一群沒見過世面的傢伙!”沈惟敬鼻子裡輕哼一聲,獨自下到船艙,走進專門為他準備的豪華套間內,準備靜一靜。
沈惟敬悠閒地躺在套間內那張舒軟的床上,輕閉雙眼,似乎是在思索什麼。
不錯,沈惟敬現如今最為關心的,倒並不是有關赴朝和談的相關事宜。他現在只關心一件事,那就是現如今船已出海,倭國人能否準時地將解藥送到他的手中。
站船出海後的第一天,天氣晴朗,風和日麗。站船幾乎是在滿帆全速前行。
可是
,到了第二天傍晚,海上天氣突變。隨著從東北方向滾滾而來的烏雲,海面之上頓時狂風大作,颶風掀起數米高的海浪,幾乎要將整個站船掀翻擊沉。
接下來,烏雲與海面相接處,現出一道巨型閃電,將一聲驚天動的炸雷從閃電處擴散開來。
厚重的烏雲似乎是被這威力巨大的響雷撕開了一道口子,瓢潑大雨瞬間向著巨浪翻滾的海面傾瀉下來。
“不好,趕緊找地方躲避一下。要不然船就翻了!”船上的人們開始驚慌地四處張望,希望能在茫茫海面之上找到一處避風港。
“船到什麼位置了?”沈惟敬從船艙內登上船面。
“大人,從地圖顯示的方位來看,站船左前方不遠處應當就是蝦尾嶼驛站所在的位置。”一位正躲在一處有燈光的帳篷中檢視地圖的下級官員,見是沈惟敬走過來問話,趕緊回答道。
“命令船伕,將站船左轉四十五度,降下風帆,全力划槳前行。”沈惟敬不容置疑地命令道。
無數次出海航行的經驗告訴沈惟敬,在這種危機時刻,片刻的遲疑不決,都會帶來滅頂之災。
“左轉四十五度,降下風帆,全力前進!”打頭的船伕扯開嗓子一聲令下,近二十名船伕赤膊划槳。
站船在驚濤海浪中艱難地向前駛去。
“大人,前面就是蝦尾嶼!”站船顛簸著行駛了約兩刻鐘,方才那位手持地圖的官員率先發現了前方黑黢黢的海面上現出的一座孤島。這位官員彷彿見到救命稻草一般高聲喊道。
“好。告訴大家,準備登島。”沈惟敬似乎是想對那位官員表達一種頗為滿意的情緒,轉過頭去對他說道。
“是,大人!”沈惟敬的口氣讓那位官員頗受鼓舞,他應諾一聲,跑進船艙內,去通知那些被海浪嚇得不敢露面的隨行官員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