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旦聯絡起來,便是他們手中好使的棍棒。
至於這樣做的目的,一則是給蘇鶴亭和元寧夫婦添堵,而來也是為了攪亂天慶縣,吸引蘇鶴亭的視線,好進行他們真正的目的。
真正的目的是什麼?當然是斬草除根!
除了蘇鶴亭之外,元寧姊妹五個也是他們的目標。
鬱璟澤抬手指了指自己,“甚至,我也是他們獵殺的物件。只不過,小爺我足夠聰明機智並未給他們可乘之機罷了。”
頓了頓,他又嘆了口氣,“不過這些人做這個肯定不是一次兩次了,非常有經驗,我雖然鎖定了他們,卻並未拿到切實有效的證據,所以想要透過正經渠道把他們捉拿歸案,是有點難度。”
說到這個,他也感到深深的挫敗感。
元寧忙道:“你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掌握這麼多有用的情況,已經相當不錯了。現在田地那邊情況怎樣?他們沒有繼續動手吧?”
不怕別的,就怕這一季的心血全都付諸東流。
“放心,”鬱璟澤拍了拍胸脯,“現在沒人敢過去搞破壞了。當時他們煽動無知之人過去搞破壞,就是說你種的東西是能夠延年益壽、醫治百病的良藥,所以才會有那些愚夫愚婦爭先恐後去採挖。
“我乾脆利落告訴他們,其實這些東西是有毒的,少量服用沒事,大量服用肯定會七竅流血而亡,只有真正懂行的人才能夠變廢為寶。
“那些煽動他們來採挖的人分明是沒安好心。你想,誰不怕死?這些人哪還敢來?”
元寧抬手扶額,“可你這麼一說,若是在他們心中形成根深蒂固的想法,往後想要推廣可就難了。”
鬱璟澤渾不在意,“那有什麼難的?我們早晚能夠抓到幕後主使,押解著他們遊街示眾,當眾說明情況不就好了?
“若是那些蠢貨還不肯信,就只能說明他們愚不可及,遇上這樣的人,你們還管他們作甚!”
話糙理不糙。
蘇鶴亭看了看元寧,“幫助本地脫貧是我的責任,你不要攬過去了,你還是要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
元寧勾了勾唇,沒和他爭,他們如今是夫妻,是一個整體,哪能做到涇渭分明?她看到自己能幫忙的地方肯定是會搭把手的。
“喂喂喂,”鬱璟澤在炕桌上敲了敲,“我說鶴亭,你別太過分啊!我知道你和嫂夫人感情好,可也沒必要在我面前就這樣眉來眼去吧?”
蘇鶴亭抬手朝他砸了一顆紅棗,鬱璟澤伸手接住,塞進嘴裡,“我也是實話實說,你就惱羞成怒了。”
若是換個臉皮薄的,或者真正的十四歲少女早就臊得坐不住了,但元寧仍然安安穩穩坐著,還挑起了另一個話題:“鬱公子,你經常去海外,可有什麼記載著奇工巧匠的書籍?看不懂沒關係,有圖畫就好。”
鬱璟澤撓了撓頭皮,“你早說你對這些東西有興趣啊!當初我們船上可是有通譯的,現在被我留在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