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賓和鈺慧越來越形影不離,期中考前正好逢到春假,依照大考大玩的定律,阿賓他們班上同學約了要去阿里山看日出,他問鈺慧一起去,但是鈺慧說有事必須回高雄,不能和他去。反倒是孟卉知道了鈺慧要回家,便吵著姑媽要求跟鈺慧去高雄玩,姑媽拗她不過答應了,就和媽媽買了許多禮物,囑咐孟卉帶去,並且叮嚀她去到別人家裡要規矩,不要像個野丫頭,孟卉高興的整理了一袋行李,和鈺慧搭火車走了。
阿賓則是在送走她們的那個傍晚和同學會合,他們租了一輛遊覽車,乘夜開往嘉義,準備在天亮前抵達阿里山,林素茵身為導師,自然也要跟到。初上車,年輕人精力旺盛,大聲的唱著歌曲,在車廂中到處跑跳嘻鬧,無片刻安寧,繞著素茵瘋成一團,讓素茵也覺得好像還在學生時代,變回當初清湯掛麵的純真少女一般。
只有一個女生靜靜的坐在最後一排,沒人理她,她也不理人。她是阿賓他們班的女秀才,每回考試總是第一名,個性卻孤傲不合群,從來不參加班上的活動,誰知道她這次怎麼也來了,反正少她不少多她不多,沒有人睬她便是。
車子經過苗栗之後,大家開始失去精神了,本來在素茵四周聚集著的同學紛紛回座位打起瞌睡,司機將車廂的內燈切熄,遊覽車安靜快速的在路面上賓士著。阿賓乘機悄悄坐到老師身旁,和素茵手拉著手,素茵斜著頭枕在他肩上,她想睡了。阿賓四處張望了一下,沒看見有誰在注意這邊,他攤開自己的長大衣,將老師和自己蓋住,老師閉著眼睛,甜甜地笑著,阿賓也闔上眼,逐漸的進入夢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阿賓被一種難過的感覺弄醒過來,迷糊中,有人在玩他的老二,他困難的張開眼皮,看見老師正對他溫柔的笑,他也在她額頭上回個吻,老師解開他的褲拉,找出ji巴來,一上一下的套動著,他湊到老師耳邊,說了聲:“你這騷女人。”
老師故意快速的活動起來,讓阿賓免不了ji巴一連串麻,他警覺的前後瞻望一下,怕被人發現。別人有沒有發現他他不知道,他倒是發現坐在後兩排另一側的阿吉有點不大對勁。
阿吉不知道和誰坐一起,也是外衣將倆人都蓋著,看不見的那人好像俯在他的膝上,只露出穿著牛仔褲的腿和一雙可愛的布鞋,外衣所掩蓋著的頭似乎在偷偷的聳動,阿吉閉著眼睛,當然十分受用。
“好啊!還有人比我們過份。”阿賓想。
老師將頭斜靠在他肩上,藏在大衣中的手摸索著阿賓的gui頭,並且貼著菱線劃圈,阿賓爽極了,老師又挖進褲子去玩他的陰囊,阿賓只得提醒她說“小心!”,老師則是嬌嬌的笑著,過了一會兒又來套他的ji巴,阿賓舒服得坐立不安,一手端起老師的臉,吻在她的唇上。
車子在走山路,所以緩慢而顛簸,忽然阿賓說:“到了,老師。”
老師急忙的套動得更快,阿賓說:“不是,是阿里山到了。”
老師停下動作,轉頭看窗外,果然看見阿里山火車站,遊覽車正慢慢的駛著,想找個地方停靠。素茵只好將ji巴還給阿賓,吩咐他說:“饒了你這一次,你去叫醒阿吉,我們該先去買火車票了。”
阿吉是這次旅行的財務長,他們計劃在這裡換搭到祝山的高山火車。
阿賓穿好褲子站起身來,特別輕咳兩聲,伸了伸懶腰,才轉身向後面走來。阿吉果然已經機警的睜開了眼,並且假裝在瞭望窗外,阿賓故意不走近,向他做了一個手勢,阿吉點頭表示會意,阿賓就又轉身回來,老師已經站出走道,向前門移去,不久阿吉也從阿賓身邊擠過,遊覽車停了下來,開啟車門讓老師和阿吉下去,車外寒氣凜凜,她們拉高衣領,縮著脖子向車站走去。
阿賓回頭看阿吉的位置上,那女孩坐正了一些,外套仍然蓋著頭,還是看不出來是誰,阿賓頑皮心起,他走到那個座位坐下來,將一半的外套拉到自己身上,那女孩順勢伏到他膝蓋上,而且在外套底下在幫他解著拉。
阿賓知道她將他誤認為阿吉了,他只是來開開玩笑,可沒打算要佔她的便宜,但是來不及了,她熟練的找出ji巴,一口就含進去了。糟糕!阿賓暗暗叫苦,底下的女孩子也發出了“咦”的疑問聲,顯然規格不對,阿賓覺得她停了一下,gui頭被溫溫的銜著,也沒有多久,那女孩又舔動起來。
那女孩自然已經發現他不是阿吉,可是這時候怎麼糾正錯誤呢?起來罵他?那不是彼此都很丟臉?她都已經將人家的gui頭含進嘴裡,該當如何是好?不如將錯就錯,乾脆舔到底算了!只是這ji巴這麼大,會是誰呢?
阿賓方才被老師柔若無骨的纖手套得已經相當動火,現在又被女同學舔著,麻煩的還不知道她是誰,她溼暖的嘴兒帶給他無比的快感,她的嘴唇和舌頭軟滑的上下吸吮,牙齒生疏地不時磨過他敏感的紅肉,他都怕隨時會被她咬上一口,ji巴硬得提心吊膽,雖然特別的舒服,也異常的心虛。
幾分鐘以後,阿賓透過車窗,看見阿吉和老師手上各拿著一疊車票,已經步下火車站階梯,向遊覽車走回來,他心裡更是慌亂,但那女孩子還吃得認真,深深地讓gui頭抵到咽喉,害得阿賓ji巴快美難言,阿賓上慌下爽,背脊樑一酸,shè精了,射得又強又多。
但是阿賓太緊張,造成肌肉僵硬,精水無法一次都全部射完,只好分成幾股陸續的唧嗾噴出,那女孩子並沒有吐掉,顯然吞下去了。
這時那女孩子才將外套掀起一角,露出一對惹人愛憐的眼睛,發現是阿賓,呆了一下,嘴巴可還吸著他的gui頭沒放。
“文文,是我。”阿賓說,同時打了個冷噤,噴完最後一股jing液。
這個叫文文的是班上的乖寶寶,阿賓沒想到居然是她,不曉得什麼時候她和阿吉要好在一起,這下子尷尬了。
文文體貼地將阿賓尿道中的殘精都用力吸食乾淨,在gui頭上多含了兩含,才抹抹嘴坐起來,紅著臉小聲說:“不可以告訴別人。”
阿賓連連點頭,立刻收拾好殘局,站起身子,剛好老師和阿吉回到車上,呼喝著大家醒來,阿賓乘著混亂回到坐位,看了一下腕錶,凌晨叄點半。
同學們紛紛穿上厚厚的外衣,下車到對面的火車站去排隊,因為是假期,人很多,大家聚在一起以免走散了,阿賓作了虧心事,不敢站到文文那一邊,總是遠遠的躲著,文文挽著阿吉,眼角卻不時飄著阿賓。
第一班火車叄點四十五分發車,同學們都擠在同一節車廂裡,黑漆漆的山林也沒什麼風景好欣賞,只得講話聊天打發時間,不一會兒到達了祝山站,全列車像是被翻了的螞蟻窩一樣,乘客傾巢而出,烏抹抹一片,阿賓留在最後,反正上山才剩一小段路,不怕跟丟。
他待所有人都下了火車,才慢慢踱著,拾級往峰頂上去,走沒幾步路,卻遇上一個走得比他還慢的同學,就是那個孤癖的女秀才,她在前面一跛一跛的,爬得很吃力。
“鄒雪梅,你怎麼了?”阿賓喊她。
她回頭丟了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繼續又走她的路,阿賓也無所謂,反正她就是這副德行,好像誰都看不起,“臭女人!”,阿賓想。
老實說這臭女人長還得不賴,適中的身材,面貌姣好,笑起來的時候眼睛會彎成可愛的月芽兒,一排潔白的皓齒,小小挺挺的鼻子,紅紅豐潤的嘴唇,尖尖的下巴,只可惜那傲脾氣,“浪費了。”,阿賓又想。
她今天把頭髮紮成辮子,然後還盤成兩圈在頭角上,後脖子白白淨淨的,外套帶了沒穿拎在手中,上身一件白色的毛線衣,圓圓的領口翻出兩片波浪般的荷葉,下身穿著俏麗的紅格子短裙,腳上穿了雙乳色毛襪一直拉到膝蓋上,露出一小截嫩嫩又迷人的大腿,擦得又黑又亮的圓頭鞋,全身的精心的打扮,“自戀狂。”,阿賓看完了的結論。
但是不可否認的,她的確漂亮,跟在她後面看倒是心曠神怡的事,不過阿賓又怕因此招她惹她,萬一多出麻煩來,就倒楣到家了。阿賓跨大步伐,準備要超越她,突然間她一失足,沒了平衡,就要歪倒下去,阿賓急忙伸手托住她臂,扶著她站起。
她兩眼噙淚,不穩的站著。
“自己沒走好也要哭嗎?”阿賓又想。
“你沒事吧?”阿賓嘴上卻是保持禮貌的問著。
“沒事……我……”鄒雪梅說:“我前兩天跌翻了腳踝,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