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想到會是這般,我只是想要試想一下,若是將這些殺氣發洩出來的話,是否就能夠解了它?”
“就是……”
他搖頭,“我是太高看了自己,同樣的,也是低估了那些山中之物。”
一兩隻他到是可以應付,可是給來上這麼一堆,他就算是再是厲害,最後也就只有捱揍的份,也是虧的天無絕人之路。
若非遇到了齊叔,現在這世間便沒有了他。
到時母親要有多麼難過,哪怕母親生了四子,可是對於母親而言,他們每個人都是她的命。
他們雖然沒有在母親身邊長大,可是母親對他們的愛可是從來不少,姨母有十個兒子,每一個都是疼若珍寶,更用不說,母親當年一胎生下他們四個,有多麼的辛苦,那時不時偷偷與父親翻牆的看望,每一年在他們生辰之時,給他們準備的禮物,還有母親親手做出來的長壽麵。
他安靜的吃著,而烙宇逸也是一直在,就只有那隻狐狸吃的比什麼都是高興,一會還要跑過來再是蹭上一些肉吃。
烙宇悉吃完後,也是放下了的筷子,這睡的太久了,好像人也都是有些生了鏽。
“你的護衛借一下,我去找他過上幾招。”
“好啊。”
烙宇逸自然是同意的,至於伏炎會不會同意,八成他都是求不得的,自是他拿到陳白之後,東白還未真正的出過鞘。
這對於四大名劍而言,簡直就是恥辱。
烙宇逸再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這不沒有喝呢,一抹白影就已經跳到了他的腿上,也是眼巴巴的瞅著人。
烙宇逸從桌上拿過了一個杯子,再是倒了一杯,然後放在唇邊吹了一吹,這才是將茶杯放在了桌上小狐狸跳上桌就喝了起來,等到了它喝完了之後,再是跳到桌上,然後用自己的尖耳朵捱了挨烙宇逸的手指。
“耳朵怎麼了?”
烙宇逸將它抱了起來,也是捏捏它的尖耳朵,可也沒有發現哪裡有破了,掉毛了一說。
突是一陣風而來,帶著的,便是烙宇悉身上的一陣梵香之氣,而此時,烙宇悉帶在手腕上面的佛珠也是露了出來,這帶的時日久了,似乎連他的身上,也都是有著這一些氣息了。
少了那些藥味之後,到也是幽然蕭靜,越發的幽香了一些。
烙宇悉撩起衣襬,便是的坐了下來。
“你家的護衛不錯,你將東白給了他。”
“恩,”烙宇逸再是檢察著年年的小耳朵,“他喜歡便是給他了,反正放在庫房中也都是落了土,不如送與喜歡之人。”
“四大名劍,你也是捨得。”
那可不是其它的東西,而是這天下的四大名劍。
“在我的庫房裡面,就一落灰的東西。”
烙宇逸從來沒有感覺,什麼四大名劍有多麼珍貴的?人才是萬物之貴,命才是萬物之生。
烙宇悉笑了一聲,“還是如此隨性而來。”
其實他們兄弟幾人也皆都是如此,各有各的性子,不過卻也都是與母親那般,喜著大好江山,也是喜著萬里之行。
他伸出手,將小狐狸抱到自己懷裡。
“這耳朵怎麼了,你怎麼的一直在摸它的耳朵?”
烙宇悉也將小狐狸的耳朵看來看去的,這沒有掉毛,也是沒有受傷,那麼一直摸它的耳朵做什麼,這有什麼好摸的?
這一身的毛不軟嗎,這尾巴不長嗎,這小狐狸臉不萌嗎?
“不知。”
烙宇逸搖了搖頭。
“它一直都是讓我看它的耳朵,可是我卻不知道,這耳朵到底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