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母所認識的齊姓之人並不多,而齊遠便是那一位。
這一位從長相,年紀,還有說話的語氣方面,到是與那位寧康侯有著幾分相像。
灰衣男子將手中的灑杯放在了桌上。
“你很聰明。”
而他這一句,也是讓烙宇逸知道,自己這是猜對了。
烙宇逸站了起來,也是向齊遠鄭重的一禮。
“晚輩多謝先生當年救我母親之恩,”若非當初的齊遠,那麼便沒有了現在的沈清辭,他們可能也就沒有了母親。
齊遠由的搖頭苦笑。
“她莫不成只說了我的好,卻是未說說過我的壞嗎?畢竟我當時可是數度想要你們母親的命,也是差一些便是毀了這個太平盛世。”
他心中分的明白,若是當年太皇當了這個皇帝的話,那麼大周百姓都是可以說,沒有什麼好的日子可過了。
定也都是戰事頻繁,百姓受苦,哪還有現在這般一個太平天下。
烙於逸再是席地而坐,而後親手幫著齊遠倒了一杯酒。
而後,將酒杯放在了齊遠面前。
“母親到是不曾說過這些,母親只是說,先生是她的恩人,若非當年沒有先生,也便是沒有如今的她,而大周的太平盛世,也有先生的一份功勞。”
齊遠接過了杯子,怎麼都是聽的心中多有無力。
也是,還真有他一份功勞,當年若非是沈月殊那個女人,文淵帝想要當皇帝,也非是那般容易之事。
只能說,謀是在人,而成是在天吧。
上天都是要給大週一個平安,自然的就不能讓太皇那樣野心之輩,奪了這個大權。
“他如何了?”
齊遠問著烙宇逸,“可還是好著的?我都是找了不少的大夫瞧過了,那些大夫都是說,他身上那些傷,都是一些皮肉之傷,這都是過了幾月,大多也都是養好了,可是為何人還是不醒?”
“他無事,”烙宇逸自是相信二哥無事的,“至於他是生了什麼病,那麼等到他醒來之時再是與先生說道說道吧。”
“多謝。”
齊遠客氣的道
“他是我兄長。”
烙宇逸挑眉,這個多謝,生份了。
“你們都是被教的很好,”齊遠呵呵一笑,再是將杯子放在了唇邊,至於酒,也確實是不醉人,這都是多少杯下了肚,可是他仍是清醒無比。
酒不醉人自醉,可是這酒,是可以醉人的,卻是不能醉了他。
“我們是四休書院的學生。”
烙宇逸如實的回答著,他們其實說來,並不是爹孃教出來的,而是眾多大孺教出來的,如此,這位的心中是否可以舒服上一些?
“呵呵……”
齊遠不由的笑出了聲,“你這性子可不像你那對父母,到是像了誰?”
烙宇逸也不知自己像了誰,不過據舅公所講,他這幅脾性像及了祖母,性子到也是同祖母一般無二的。
而屋子之內,烙宇悉再是睜開了雙眼,就見自己竟是換到了一個新的地方,這時一隻毛茸茸的東西,也是跑到了他面前然後他就感覺自己的臉上一癢。
也是聽到了嗚嗚的聲音。
是你啊。
烙宇悉坐了起來,也是將自己的面前的小狐狸抱到了懷中。
他捏捏小狐狸的耳朵,然後單手抱起了它,也是走了出來,外面的院中,到也只是剩下烙宇逸一人了。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