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鬥?”趙昱也被氣笑了,腳下更加用力:“本王捧在心尖兒上的女子,你竟然讓她為妾?”
完顏宗幹一口老血吐不出吞不下,只能惡狠狠地瞪著狐假虎威的花語。
花語見他竟然還敢瞪她,又是一腳踢在他腹部,踢完想起來:“我有藥!”
“什麼藥?”趙昱很慶幸他及時追來了,不然花語會面臨什麼他不敢想,“不管什麼藥,都給他用了!”
花語掏出自制藥粉,掂量了一下思考是用一半還是一半的一半,畢竟這種蒙汗藥之流的藥,吃多了不好,但餘光一撇——
“嚯,還敢瞪我?”花語便不再猶豫,直接一整包灌到完顏宗幹嘴巴里。
哼哼!藥效不夠量來湊!
沒過幾息功夫,完顏宗幹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正好簪星也返回來,臉上還掛了傷,身上也幾處髒汙和血跡,想來是和金人搏鬥所致,看得花語是既心疼又佩服!
那可是數個金人啊!簪星一個女子,竟然能打得慘勝,實乃當之無愧的女中豪傑!
要是換成她……估計連渣渣都不剩了。
最後,趙昱帶著花語,簪星帶著完顏宗幹,踏著黎明的曙光,回到汴京城。
有了完顏宗乾的人質在,後面趙昱出面與金國談判異常順利!畢竟孫玄朗在牢中將所有罪名都推給了完顏宗幹,推給了圖謀不軌的金國。
就這樣,金國因此次不明智的聯盟,徹底在大陸版圖上消失,完完全全歸於本國。
而夏國,在此次事件中不擔任任何角色,且安安分分地在驛館待了一個多月,最後維持和談結果,平安歸國。
臨行前,季槐紅還出來對趙昱說了句話,而後才依依不捨地踏上歸途。
“她說什麼?”趙啟衡好奇地緊,追著趙昱問,最後只得了N個白眼加訓斥:
“孫玄朗的命,你要保,但可想過如何安置?”
說到這個,趙啟衡便不敢再嬉笑,正顏道:“老師現在精神失常,陷入了魔怔,處死才是對他最大的解脫,不如就讓他混混沌沌過完餘生,才是最大的懲罰。”
聽罷,趙昱又是一個白眼甩給他:“婦人之仁,口是心非,怎麼,在我面前,連句實話也沒了?”
“不不不,哪兒敢呢?”趙啟衡恢復嬉笑面孔:“這不是跟你學的漂亮話嘛。”
話音剛落,見勢趙昱又要上手打他,趙啟衡趕緊找補:“睿智!這是睿智!”
“油腔滑調,既如此,孫家就抄家,流放?”
“不不不,貶為平民吧,就孫家那三個,老的瘋,孫蓉纏綿病榻,就剩孫明梧那個弱雞,身為半兩肉,要是流放肯定死翹翹,還是平民吧!”
趙昱見趙啟衡在如此情境下還能考慮周全,以德報怨。
“很好,這才是天下人的明君。”
一切都塵埃落定,無戰亂,無病亂,也無人禍,由文橋帶頭做表率,朝堂之上一片肅清。
至於齊王趙旯,究其根本,還是其慾念過重,多年的累積終於釋放,於是趙啟衡大手一揮,讓生性軟弱的趙旯前往新的封地,好好治理曾經的“金國”土地。
當然,會有人隨行,還是三四個朝官共同監管,且每三年一換,防止趙旯再起異心。
既然他這麼喜歡和金人合作,那就讓他餘生都在金國那遼闊之地上度過餘生。
哦對了,聽聞金國喜食牛羊,趙旯可是一聞到羊騷味就會嘔吐不止的人,看來他的餘生也會很精彩。
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