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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氧氣濃度,極低,警告,氧氣濃度,極低,警告…”
一陣機械聲在觀眾們的耳邊響起,此時經歷了恐怖風暴的陳道銘,幸運的活了下來,科研隊伍沒有聯絡上他的緣故,也給出瞭解釋,原來是圓盤上的天線正好擊中了他宇航服上的生命感測器。
不幸的是,飛船已經離開了火星,他一個人留在了這裡。
“臥槽,陳導要不要這麼變態呀,竟然用訂書機縫合!”
“我的天,看的我全身發抖…”
“陳道銘真男人呀!連釘了幾下都沒叫出聲來,這是真正的純爺們!”
“這小手術做的真刺激~”
此時,陳道銘傷痕累累的回到了基地中,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給自己做了場小手術。這場小手術,也再次把觀眾們的情緒都調動了起來。
沒有任何麻醉藥,直接就是擴張器使傷口擴大,然後用鑷子伸進去把異物夾出來,然後用訂書機進行傷口釘合。
雖然陳道銘沒有發出一次叫聲,不過不斷顫抖的面板和手臂,身上、臉上的大汗,繃得緊緊的臉,已經發青的嘴唇,無一不是告訴觀眾們這場小手術有多痛。
而觀眾也看的頭皮發麻,全身跟著顫抖著。
大熒幕上這一幕很快過去了,給了做完手術後躺在椅子上的陳道銘一個俯視的特寫鏡頭。
一直都沒出聲的陳道銘喘了幾口粗氣之後,突然的發出幾聲野獸般的吼叫聲進行宣洩…
此時觀眾們的思緒重新被拉回到了陳道銘所處的環境之中,一顆了無人煙的星球,沒有動植物,沒有水的星球,有的只是一場比一場恐怖的風暴。
鏡頭慢慢拉遠,燈光不斷變暗,狹小的一個火星基地竟然有種莫名的孤寂。
此時地星上的陳保國客串的宇航局局長召開了釋出會,宣佈了這一噩耗。
在隨後的故事中,鏡頭回到了火星。此時,陳道銘面對電腦留下自己的記錄影片時說了一番話,用一組資料表明了他現在的困境。
“我現在沒有辦法聯絡上華夏宇航局,而且就算我聯絡上了,可能也要四年的時間才有適合發射飛船的時間視窗。
也就是說四年後,也許才會有飛船來拯救我,但是我們基地的居住艙設計上只能維持三十一天。”
“在這期間,如果製氧器損壞,我就會窒息而亡。如果再生水裝置損壞,我就會渴死。如果居住艙擋不住接下來的風暴的話,我就會當場宣佈死亡。如果我足夠的幸運,以上這些都沒有發生的話,最終我將會耗盡所有的食物,所以……”
看著大銀幕上的陳道銘帶著無奈又絕望的表情,聽著他的講述,所有人都沉默了。
“這是一段教科書級別的自白表演。”一些影評人們紛紛在紙上寫道。
練習生們的表演老師也和他們說到,看著銀幕上陳道銘對著攝像頭記錄這段話的時候,給出了超高評價。
這段戲份,考驗的就是一個演員的表情和臺詞功底。
如果這兩樣表現不好,那麼觀眾們就無法感同身受,就無法感受到此時陳道銘內心的那種絕望,而陳道銘的表演,在很多專業人士看來,完全就是可以寫進教科書的表演。
從最開始試圖用玩笑的安慰自己,到後來的一聲無奈又絕望的嘆息,從頭到尾,陳道銘對於情緒的轉換堪稱完美,再配合著聲音起伏,包含感情的臺詞,把那種一個人流落在一個沒有生命存在的,陌生的星球上的那種孤獨、絕望全都展現給了觀眾。
不用任何演員來配合,也不需要誇張的肢體動作表演,更不需要眼淚,只是用表情的變化與語氣的轉換,就能讓人感受到脖子被命運掐住的那種無力感,真的是讓大家打心底裡,為主角此時的境遇感到同情和難過。
在場所有人都被陳道銘的這段精彩的表演給感染了。
人在孤獨絕望的時候,要麼被壓力壓垮,要麼就是絕境反彈,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求生欲,而陳道銘顯然是屬於後者。
在經歷了最初的絕望之後,陳道銘也調整心態,決定克服困難,為了渺茫的生存希望而去自救。
他開始計算基地的儲存食物有多少,然後發現自己之前一個忽略的地方,那就是基地儲存的是整支科研隊伍六個人三十一天的口糧,關鍵是,為了預防突發情況,基地還多存了一個月的口糧。
盤點了一下食物,一盒盒一袋袋真空包裝的食物被拿了出來,從早餐到零食,應有盡有,讓一些以為在太空一天到晚全都是吃餅乾的觀眾們開了眼,這食物還挺豐盛的,看樣子陳道銘一時半會也死不了,觀眾們也送了一口氣。
接著按照陳道銘的計算,他完全可以依靠這些口糧生存四百天左右。
當然,這還遠遠不夠,畢竟他想要活下去就要最少堅持四年的時間,所以他決定開始在火星上種土豆。
“此時此刻,不得不說當初選擇學植物學是多麼正確的事情,現在我希望的就是在地星上的那一套放在火星上也行的通,所以我現在首先要做一個恆溫塑膠棚…”
面對著攝像頭,陳道銘的表情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絕望,而是充滿了鬥志,基地儲存的食物讓他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而這種希望彷彿也把這個充滿絕望的世界給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