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這麼長時間嗎?」
面麻摩挲著下巴,轉頭看向手術檯上的寧次。
嗯。
純白眼球佈滿血絲,嘴角更是淌著口水。
雖然已經給他打了特製麻醉劑,但多多少少還是會提煉查克拉。
而每當他提煉出一絲查克拉,就會被籠中鳥拿去試圖自毀。
死倒是死不掉,頭疼肯定不少。
好在,實驗很成功。
………………
「唔……」
寧次逐漸從昏迷之中醒來,睜開盡是迷茫的白色眼眸。
咕咕咕……
肚子發出飢餓的叫聲,寧次有些艱難地坐起身子,茫然而無措地看向四周。
冰冷的實驗器械,還有消毒水氣味。
這是在什麼地方?
我是在木葉醫院嗎?
寧次的大腦一片空白。
但緊接著,腦袋就劇烈疼痛起來,讓他不禁發出一聲慘叫。
這感覺……像是大腦被人挖出來又放回去一樣。
有一種詭異的違和感。
甚至對整個世界都有一種荒誕的陌生感。
「感覺怎麼樣?」
一道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嚇得寧次渾身打了個冷顫。
他下意識轉頭看去。
只見,一張實驗桌旁邊,身穿白大褂、戴著狐狸面具的男人在低頭調配著藥劑。
「你……」看到那張熟悉又陌生的面具,寧次張大嘴巴僵在那裡。
天,天之御中?
面麻微微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從身旁拿出鏡子照向他的臉。
「看一看吧。」
「什,什麼?」寧次後退些許,但還是下意識地看向鏡子。
俊美卻蒼白的臉,佈滿血絲的白眼,嘴角
的口水痕跡,還有光潔的額頭。
光潔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