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老爹配的草藥就是靈驗!不管多深的內傷外傷,喝下去抹上來都能包治!
“一個獄卒興奮的說著,還低下頭去,故作高深的嗅聞了幾下,”要不是味道實在那個,我都想喝上幾口!
哈哈。
“幾個壞心腸的傢伙蔑笑著,分散站開。末世裡獨特的環境下,許多植物開始了自己的變異,兩個挪威學者學識再加上覃再喜老爹的經驗,終於發現了這些奇特植物的作用,研究出了一種味道苦澀,但是非常管用的湯藥,不過為了保密,只有成品的藥水提供,方子還是作為最高機密被研究部門保護起來。這次算是好鋼用在了刀刃上,有效的藥劑可以讓囚徒更加耐打,更經得起酷刑的折磨,也算是胡閻王這個傢伙的創舉吧,其實這種類似於華佗麻沸散的麻醉藥物卻有不同的地方,它能讓人快速的止血生肌,恢復體力,一些低強度的創傷性疼痛也能緩解,就算是被打得皮開肉綻,它那神奇的療效依然能做到起死回生的作用!一種超脫了以往醫學經驗的神奇藥品,唯一的副作用就是,使用過的人在一段時間後會變得痛不欲生!那種痛苦的折磨不亞於剛才的任何一種刑罰,簡單點講,就算是拿來當成普通湯藥使用,也只是用在哪些嚴重受傷計程車兵身上,體質孱弱的人用上了,幾乎等於是致命毒藥的效果!眼見著黑漢子緩過勁來,胡閻王再度舉起了鞭子,準備繼續用刑。”等等,大首領來了!
“門外衝進來一個獄卒急吼吼的喊著,”慌什麼慌,死親爹啊,還不趕緊收拾下場地!
你們幾個弄張乾淨的凳子來!給張哥擺上!快快,你先人個闆闆的,笨手笨腳的,還敢跟我混!
“喝罵著幾個手下,等他們七手八腳的整理開了一處場地,張嘉銘和幾個衛隊成員也進入了這處昏暗的場地。”嘿,哥,您來了,我這不正想著您老人家麼!
您看這事鬧的,勞您大駕親自來辦!唉,我們做手下的無能,無能!
“諂媚的笑著,胡閻王點頭哈腰的走向前,連連搽抹著自己的手板,試圖想弄乾淨點,點著頭,抽出一盒香菸--這也是特供給軍官的,胡閻王頭上還是頂著一個排長級別的軍銜!為張嘉銘點上火,胡閻王恭恭敬敬的站立一旁,向張嘉銘繼續介紹:”這幾個都是魏副團長派人送來的,都是有大罪過的疑犯!
那邊的籠子關著的是覃團長抓來的人,已經拷問過幾次了,這些傢伙就是嘴硬,死活不肯說實話!
哥,您老要怪,就怪我胡某一個人。您看這地方,大傢伙的呆這久了,怪瘮的慌的,那個老傢伙最近風溼都犯了,哎哎,對,剛才說到那了,是我胡某無能!
“張嘉銘不置可否,吐出一口菸圈,看著大首領沒有責怪的意思,胡閻王趕緊堆滿了笑臉,招呼幾個獄卒看座。監獄裡的空氣不是很好,各種古怪的腥臭味道瀰漫其間,兩個小姐妹,包括新晉的兩頭特殊毛色的狼人都皺起了眉毛,狼人的鼻子對於這些濃重刺鼻的味道尤為敏感!”張哥,您看,這破環境的也不適合兩位姑奶奶待著,不如就讓她們兩到上面的廳房歇著?
讓弟兄們也好招待招待?
“胡閻王是深知自己的這個大首領的脾氣,那是一個不對就是血濺五步,不過他對自己人卻是格外的護短,就算犯錯,也是儘量的輕處罰,所以他才敢在張嘉銘面前盡挑自己的錯處承認!免得追責起來說隱瞞不報就吃不了兜著走了!也算是他賭對了,張嘉銘對女性成員的關愛是眾所周知的,吩咐了兩句,小姐妹兩跟著那個老獄卒走上了臺階。兩個新人拱衛在張嘉銘側翼,開始正式承擔起張嘉銘的護衛工作。抽完了煙,品上幾口山裡新採摘來的茶葉水,張嘉銘舒服的靠向椅子後面,這不是他擺譜,忽略掉那些煩人的氣味,這處幽靜的環境倒是非常適合自己,足夠黑暗的光線,沒有過多嘈雜的人聲,
“你這裡倒是不錯啊,啊,小胡!我看你比以前精神多了。
“調侃著手下,張嘉銘臉上盡是笑眯眯的樣子,
“哥。您老人家莫笑話我了!我這不是每天都憋著做事,急得都快上火了嘛!您看看,連豆豆都來了好幾顆了!”
“行了吧,今天晚上我要辦正事,你把所有的人犯都帶到大院裡來,去吧!”吩咐完了,張嘉銘起身上了地面一樓。
監獄裡面頓時忙活開了,這裡羈押的人犯不過四十來人,不是當初造反的叛亂份子,而是在事後被以魏中書為首的反間諜調查組追緝揪出來的另外一夥人物。
等著這些被各種酷刑折磨得不成人樣的一幫內奸站好了隊形,每個人身邊都有兩個以上的衛兵在警戒後,張嘉銘施施然的帶著衛隊進入了場子。
夜色籠罩著這處屠宰場的大院,沒有過多的電力供應,只有時明時暗的數十個火把提供著可憐的光線,氣氛很是緊張,再加上這裡血腥的名聲,各種惡劣的腐敗氣體,囚徒門的心情可想而知。
緩緩的踱著步子,張嘉銘在人群外轉著圈子。深夜裡,只有獸人的眼瞳裡才會折射出點點的瑩綠色,就如同在行走在荒原中的孤獨旅人遇上覓食的狼群一樣,囚徒門望著自己夕日的恩護者的眼神變得恐懼起來,女性犯人互相依偎著,儘量的躲藏進人群的深處,而男性犯人也好不到哪去,他們那裡想過,曾經神勇無匹的大首領,會用哪種可怕的眼神來打量自己,難道,犯下的罪過已經罪無可恕?
難道,這位宅心仁厚,對待哪怕像肖莉那樣戲耍過的女子都會百般愛護!
卻對自己一時的錯誤沒有絲毫的原諒?這些小人的想法在囚徒中相當有市場,其中不乏有些異想天開的人會以為,自己能得到大首領的寬恕,重新迴歸以前的日子,殊不知,自從他們選擇支援哪個奪權失敗的朱朝九之後,自己的命運已經被悄然的改變!
張嘉銘停住了腳步,凝視著眼前各色表現的囚犯:“法國大革命發明了斷頭臺,革命者使用它殺掉了無數的貴族,包括路易十六和他的老婆瑪麗九世。
“張嘉銘輕輕笑著,臉上盡是和藹的表情,一點看不出絲毫多餘的情緒波動,這也是他一直竭力控制自己情感得到的提升,上位者的修養!”不過那不是重點,俄國十月革命發明了契卡!
那是一個非常高效有力的組織,嗯嗯,非常讓我向往的具有,怎麼說來著。
“張嘉銘故意回首問胡奎山,”高效的工具,哥?
“”對對對!全蘇聯最高反革命肅反委員會!知道他們是幹什麼的嗎?
“張嘉銘吐著菸圈,用審視的目光掃射著人群,這些瑟瑟發抖的傢伙已經聽出了張嘉銘話裡的意味,張嘉銘回頭,把未抽完的菸捲塞進胡奎山嘴裡!後者笑眯眯的抽上一口,就跟說相聲的捧人那個一樣,一臉傻乎乎的笑著問;"哥您告訴我,讓我長點知識!”沒白提拔你,張嘉銘樂滋滋的笑著,這次,換上了一副猙獰的面孔:”所有反對人民的敵人都會被契卡消滅掉!
“胡奎山臉上也是一副配合到位的表情”槍上膛!
“沒有人會去同情這些叛亂者,從他們被送到這裡開始,他們的命運已經被註定了,被精心挑選出來的獄卒都是張嘉銘的死忠份子,就算大首領命令他們用嘴巴去咬,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把這些傢伙撕成碎片!這就是末世,瘋狂的末世!張嘉銘訓練出來的一幫人形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