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號上,林朔跟刁靈雁的會面被全程監聽下來,苗光啟手掌摸著光滑的檯面,眉頭微微皺起。
苗雪萍很高興,對A
e說道:“你看看,這就是我兒子你老公,怎麼樣,經得起考驗吧?”
A
e這會兒已經笑逐顏開了,然後抿了抿嘴,抱怨道:“這個人也真是的,談個事兒需要拐那麼多彎嗎?”
“這是一種談話的手段。”楊拓說道,“不斷地撩撥對方的情緒,這樣就能很快摧毀對方的心理防線,達成自己想要的談話目的。”
苗光啟舒展了眉頭,笑了笑,說道:“楊拓,那你說說看,林朔想幹什麼?”
“還不明顯嗎?”楊拓扶了扶眼鏡,一本正經地說道,“破壞人家夫妻感情,以達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小子好好說話。”苗光啟翻了翻白眼。
“哦,看來這個場合開這個玩笑不合適。”楊拓一番自我檢討,然後說道,“林朔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找到這個尤里安。”
“對。”苗光啟點點頭,“這個尤里安還真是個人物,自己老婆差點就跟別的男人辦事兒了,綠帽子離頭頂不到半寸,居然還忍著不現身,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林朔剛才答應這事兒。”楊拓說道,“估計也是在試探,看看能不能把尤里安引出來,可惜沒成功。”
“這個尤里安,不會有那種特殊嗜好吧?”苗雪萍問道。
“不能夠。”苗光啟擺了擺手,“這個刁靈雁不是一般女人,密宗歡喜瑜伽大成,肉身菩薩,而且還是完璧。跟這個女人交合,只要自己能耐夠,那就是大補。尤里安就算有什麼特殊嗜好,也不能讓別的男人拔頭籌嘛,虧太大了。”
“刁靈雁剛才說的,你們覺得是不是真的?”A
e這時候問道,“我怎麼感覺是在對林朔將計就計呢?”
“應該是真的。”楊拓說道,“A
e你是對她有敵意,所以自然而然地會不信任她。從她語調上,包括後面的哭泣,很難作假。”
“如果是假的,那她在婆羅洲種鴉片是真的屈才了。”苗光啟笑道,“奧斯卡才是她的舞臺。”
“那尤里安為什麼還是不現身呢?”苗雪萍問道,“他真想當活王八?”
“三種可能。”苗光啟說道,“第一種,人不在附近,沒跟進現場的情況。
不過這種可能性我覺得不大,林朔這幫子進那片區域,是開著橡皮艇大張旗鼓的,他沒理由不知道。
晚上林朔跟刁靈雁會面,這種事情他肯定會關注。
只是他們飼人的能耐很詭秘的,地點又在他主場,所以林朔找不到他很正常,只能用言語試探。
第二種可能,夫妻感情破裂,刁靈雁無論幹什麼,他並不在意。
但這種可能性,我覺得也很小。
因為尤里安跟刁靈雁三年不見面,其中原因是什麼,刁靈雁說了。
是因為尤里安怕把持不住自己,自己修為不夠又無法抵抗刁靈雁的姿色,歡好之後修為大跌。
所以這個人,很擰巴。
喜歡刁靈雁嗎?喜歡。
但相比於垂涎刁靈雁的美色,他更重視自己的修行,所以為了抵擋這份誘惑,他寧可躲著刁靈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