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金的父親金久林,是天朝某大學的教授。
除此之外,他還是天朝某投資集團的戰略顧問,主要的工作內容,便是對該集團在葡萄牙的商業投資提供建議。
所以他這次來,除了要見見兒子以外,便是要參加一個高峰論壇。
由於時間比較緊,為了能和父親多待一些時間,西門·金開車載著金久林,馳上了前往裡斯本的公路。
一路上,西門·金向父親講述了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歷,同時也將自己與梵妮、與笆笆拉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個清楚。
聽著兒子的話,金久林時而氣憤、時而惋惜。
說到最後,西門·金看向父親道:「對於我向葡萄牙教練圈宣戰的事,別人或許不懂,但您應該懂吧?」
金久林同樣點頭道:「你打小不記仇,為人也大度。這回之所以作出這樣的選擇,除了實在是被欺負狠了之外,恐怕還有為球員減壓的目的吧?」
西門·金道:「不錯,我就是想讓媒體們,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我身上來。」
「嗯,這個我要表揚你!」
金久林滿意地摸了摸兒子的頭,嘆道:「不過你要記住,不要去恨梵妮,更不要恨那些羞辱你的人,要永遠記住我們的家訓——厚德載物、自強不息。」
不久後,里斯本到了。
在父親的強烈要求下,西門·金與他一起,共同到來了一所名貴的莊園。
接到傭人通知後,莊園的主人拉拉納,帶著自己的妻子與兒女,一家四口穿戴整齊的迎了出來,並一同走進了準備多時的家宴餐桌。
用過餐後,金久林與拉拉納夫婦去了裡屋,而西門·金則與拉拉納的兒子蘭德爾,一同留在客廳。
由於兩人之前並不瞭解,加上蘭德爾剛剛從美洲回國,所以他對葡萄牙這一年多發生的事情知之不多,因此二人在聊了些天朝與美洲的風土人情後,場面一時間便有些尷尬。
不多時,蘭德爾突然指著電腦道:「金,剛才聽您父親說,你平時也玩f要不你來看看我玩的?」
西門·金心想這倒不錯,既不會尷尬,又還能有點共同話題,於是立即答應。
見他同意,蘭德爾變得很興奮,直接開啟電腦,點開了最新的f戲。
「金,你玩得怎麼樣?給你看看我的。」
西門·金走近一看,只見蘭德爾玩的是英超球隊布萊頓。
就聽蘭德爾得意道:「我用的是布萊頓原隊,什麼人也沒買,聯賽打了二十九輪,現在排在第七,很有希望打入歐聯杯!怎麼樣,還可以吧?」
蘭德爾的戰績,在普通玩家裡已經算是不錯,但要是放在西門·金眼中,他感覺對方才剛剛入門。
不過他並不想裝逼,只能點頭微笑道:「布萊頓的中場不錯,但防線的強度不行,另外前鋒也沒什麼特點,你能玩成這樣,確實很厲害了。」
受到同齡人的讚許,蘭德爾更加得意了。
不過他的得意沒能維持太久,而是用滑鼠指著下一輪的對手道:「我馬上要打利物浦了,不過他們也太強了,上一次對陣他們時,我被打了個5:0,看來這場也是輸的命。」
聽他這樣說,西門·金也來了興趣,便讓他開啟積分榜看了看。
只見現在的積分榜上,蘭德爾的布萊頓雖然排在第七,但卻與排在第八與第九的曼聯與紐卡斯爾同分,顯然隨時都有掉出歐戰區的可能。
於是西門·金笑道:「你準備怎麼打利物浦?」
「死守唄,爭取能平就不錯了。」
緊接著,蘭德爾開始飛快地操作戰術面板,直接排出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