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署內,西門·金等三人,將整件事的經過,詳細地講了一遍。
不過出於安全的考慮,他們沒有說出古茲曼的名字,只說對方都是愛德華找來的。
而在愛德華那邊,他當然也不傻。
作為萬年集團的CEO,維薛拿警署還真是拿他沒什麼辦法,只能等著對方把律師找來。
至於梵妮,她就更不用說了,這個滿腦袋都是小算盤的女人,只說自己是愛德華的女朋友,至於別的事,便是一點也不知道。
就這樣,大約一個小時後,西門·金與笆笆拉,順利從警署走了出來。
而謝爾夫則因為他出色的探案手段,被探長約翰帶去了署長室,看樣子是打算請他在警局擔任一個顧問。
出得門來,西門·金抬眼就看見了父親金久林。
對於父親的突然降臨,他顯得很是意外,趕緊上前問道:「父親,您怎麼會在這?」
聽西門·金稱對方為父親,笆笆拉的臉一下又紅了。
她怯怯地跟在心上人身後,小心地打量這個中年男人。
消瘦,儒雅,微微斑白的頭髮下,有一雙深邃的眼睛。
「我的大明星,您這是犯了啥事呀?」
金久林說話的語氣,與他的形象截然不同,此刻他根本不像是一位長者,卻是有些像西門·金的朋友。
西門·金不好意思道:「一言難盡,回頭再給你細說吧,你先告訴我,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唉喲……我在天朝好好的,你以為我想來啊?還不是擔心你嗎?」
「我有什麼可擔心的?」
「呵呵,你現在可是天朝的紅人,我怕你給天朝丟臉不行嗎?」
聽得此話,西門·金也笑了。
他知道父親是在開玩笑,於是問道:「你們集團派你過來有事吧?」
金久林點了點頭,道:「一些小事情,本來不用我過來。不過我是真的擔心你會學壞,這才特意過來看看。不過你小子沒讓我失望,表現得不錯,我很滿意。」
說到這,金久林看了看笆笆拉,問道:「你就是傳說中的笆笆拉吧?你們的球迷看臺上,可是流傳了許多關於你們兩個的故事。」
笆笆拉的臉簡直已經紅透了,她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道:「你好先生,我就是笆笆拉。」
金久林飽含深意的看了看西門·金,道:「你的私生活我不管你,但我們金家,不能幹始亂終棄的事情。」
……
由於父親的突然出現,西門·金已經沒辦法再陪在笆笆拉身邊。
在將她送回家後,西門·金吻了她的額頭,並輕輕將她攬入懷中,仔細地安慰了一番。
而在維澤拉球場的採訪廳裡,一夥記者正苦不堪言的癱坐在椅子上。
「張強先生,我們真的想不出別的問題了,你就放了我們吧。」
「就是就是,我們連你家鄉的特產與習俗都問了,實在是找不到問的了。」
「對啊,實在不行的話,要不您給點提示吧!」
「對對對,張強先生,您給點提示。」
見到這群快被張強逼瘋的記者,聯賽官員很是幸災樂禍。
而本該維持秩序的保安們,則是早就看不慣這夥人沒事就欺負西門·金,所以現在也是一個個站在門外,根本就不理會廳內發生了什麼。
但是在他們的腦中,卻是不斷回放著適才那些令人哭笑不得的畫面……
不久前,張強在堵住門後,直接耍了一套天朝功夫,他一會是龍行虎步,一會又是螳螂問爪,真真是將記者們逼得不敢冒進。
「都聽好了啊,老子是天朝人,誰要是不好好的採訪我,我就要他好看,大不了事後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