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巴塔的射門,擊在門柱的上角彈出了底線。
卡米爾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伸手向隊友們作抱歉狀。
臨時隊長克勞德米爾大聲喊道:「你們這是怎麼了?難道忘了金是怎麼說的嗎?」
胡里奧也喊道:「沒有忘!但是心裡慌得很,好他孃的難受啊!」
胡里奧的話,說出了一干球員的心聲。
作為長久以來與西門·金同進同退的兄弟,他們總感覺自己的主教練,應該是遇到了什麼天大的麻煩。
否則的話,以他視足球為生命的性格,斷無可能會無聲無息的消失。
見無法調動起隊友的鬥志,克勞德米爾只能看向教練席上的阿爾曼多。
而對阿爾曼多而言,他現在真的是沒有一點辦法。
在加入球隊之前,他曾認為有了自己的輔佐,球隊無論是戰術還是心理,都會更上一層樓。
但是在一起工作以後,他才真正發現自己錯了。
因為這支不斷書寫著奇蹟的維薛拿,其實根本就是西門·金一個人的球隊,這裡所有的球員,都將他視為自己足球生命的上帝,都將他視為前進路上的唯一領袖。
此刻他不在了,球員們的心,自然也就亂了。
見場上形勢越來越被動,喬治對阿爾曼多道:「實在不行,先讓球員們擺大巴?」
阿爾曼多點頭,但卻是以無奈的語調道:「關鍵是他們聽不進去呀!」
正說話間,里斯本競技的角球開了出來。
站在前點的科亞泰斯高高躍起,皮球被他蹭向了遠門柱。
遠門柱處,另一名明星中衛伊納西奧早已到位。
他用身體擠開貼防自己的胡里奧,再次把球頂向了球門。
客隊教練席上,主帥阿莫里姆欣喜地看向戰術分析師洛薩林諾,稱讚道:「還得是專家呀,以我為主的戰術打法,果然收到了奇效。」
洛薩林諾洋洋得意、趾高氣昂,忽的一挺腰板道:「我要是對付不了自己的學生,這專家的名頭,豈不是浪得虛名了嗎?」
說到這,他給費羅使了個眼色,齊齊看向了布魯諾:「布魯諾,這就是你口中的強隊維薛拿嗎?」
費羅會意,立即冷笑道:「嚇破膽的喪家之犬,見到老鼠也會害怕的。」
聽到同事的嘲諷,布魯諾的臉頓時紅了,但是他無力反駁,只是弄不明白為什麼維薛拿會變成這樣。
便聽洛薩林諾又道:「這西門·金也就是運氣好,他在我手下學習時,就經常會提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為此我沒少批評他。只是想不到啊,這個慣於譁眾取寵的遊戲廢物,竟然也有當上主教練的一天,還真是諷刺。」
阿莫里姆懶得去管手下的爭執,只是背了雙手道:「看來是我高估了他,沒想到對方這麼弱。」
正說話間,伊納西奧的頭球攻門,擦著伊福的手指,再次被擋出了底線。
阿莫里姆在失望之餘,重新看向洛薩林諾道:「先生,等比賽結束之後,你和我去參加新聞釋出會吧。」
「好啊!」洛薩林諾笑道:「我也是時候,向世人介紹一下真實的西門·金了。」
……
卻說在另一邊,差一點就要去維薛拿當清潔工的富特雷,此刻正一邊整理著自己的假髮,一邊關注著手機上面那快速變化著的比賽賠率,心中很是不解。
「開賽前買里斯本贏,賠率是1:1.2。怎麼現在進了一個球,並且還在壓著對打,這賠率反而升到了1:1.8呢?」
正奇怪間,場上比分又發生了變化。
里斯本競技依靠角球再下一城,
在上半場還有5分鐘的時候,由隊長科亞泰斯,將比分變成了二比零。
而與此同時,手機上的賠率又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