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是靈門吧……」有天道喃
喃開口。
眾天道齊齊沉默了。
自然不單是靈門。
有天道壓根就沒離開過內域，完全沒接觸過任何汙染，但依舊被汙染了。
零一屬於天道圈的定海神針，是天道中最前方的盾和矛，而汙染在集中針對他。
星河的汙染最輕，近乎沒有。
什麼東西能讓所有天道接觸到？
是能量。
是具有互動作用的天道能量。
天道的能量來自玄夢意識，天道本源與世界本源像活水一樣在互相互動流動。
世界本源像大海，天道本源像接通大海的河流，而放棄天道身份的星河則是帶著自己那點庫存遠離大海的湖泊。
如果大海本身存在不可忽視的汙染，那麼流動到河流的水自然是汙水，水流存在淨化能力，但大海都無法淨化，河流的淨化能力就顯得捉襟見肘，被汙染是遲早的事。
「母……那位到底想我們怎麼做呢？」有天道低垂下眉眼，深深嘆口氣。
「工具不好用咯，想我們去死，迴歸本源唄。」有天道甩甩自己長長的辮子，略帶嘲諷，
「那位氣運之子呢？他現在怎麼樣了？要不我去挫挫他銳氣。」
「別，玄夢意識寶貝著呢，我們別打草驚蛇。」
「……」
「也許我們的敵人一直都不是墨鱗和世界意識。」星河等部分天道們宣洩了心中藏了許久的抱怨後冷靜地說道。
布之和星河對視了一眼，明白他想說的，雖然從種種資訊來看，墨鱗和世界意識就是他們的對立面，他們企圖抹殺天道開啟新的世界紀元，創造新的規則守護者。
但隨著眾天道合力開闢出一處隱秘的規則遮蔽之地，星河將輪迴記憶反覆觀看分析，布之將恢復的記憶記錄，還同其他天道去各處輪迴埋骨之地採集了眾多有價值的東西。
蘇南和風小時那邊的資訊被歸納，研究天道將各種資訊整理分析，各系天道各司其職，開展秘密工作的同時維護玄夢發展並瞞住世界意識。
「汙染，才是源頭。」
花費大量時間和精力，星河和一眾研究人員透過輪迴埋骨之地的資料測出了玄夢的輪迴歷程。
玄夢第一世正常運轉準備晉升時突然被宇宙外某種汙染入侵，汙染無法用常規手段清除，於是世界意識開啟了輪迴，進入玄夢第一輪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