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天我便看見了祁煜手機上的新聞。
【周氏集團資金鍊斷裂面臨破產,周董心臟病突發去世,周夫人和兒子露宿街頭】
有我爸被送進醫院的照片以及我媽和弟弟被逼著搬出別墅的照片。
我沒有難過和開心,可能死了情感也消失了吧。
祁煜回到了家,拿出了一套新定的西裝,在鏡子前刮掉了亂糟糟的鬍鬚,打理了頭髮,又容光煥發起來。
這是要相親去?我默想道。
他卻走到了血跡斑斑的餐桌前。
突然躺在了我曾躺下的地方。
從口袋裡摸出一樣東西。
我仔細看去發現竟然是我在浴室用的那把刀片。
他什麼時候帶來的?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我想去搶奪他手中的東西。
可是我像空氣一樣穿過他的手掌。
他憑什麼死,我就要他永遠活在痛苦中。
這樣才對得起我那可憐的孩子。
可我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劃過自己的肌膚。
血液從他手腕下滑至地面,慢慢與地面上早已乾涸的血融合在一起。
他的眼角滴落出一顆淚水。
低聲說道:「淼淼,對不起,我來了。」
我心裡早已罵他一萬遍。
渣男,我一點也不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