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栓柱應聲來到屋內,夏伯陽嚴厲地說道:“守衛是如何看守大門的,怎麼把他放進來了。趕走。”
劉栓柱一挺身板應聲道:“是。”然後看著小黑虎,一付逐客的模樣。
小黑虎還想說什麼,翠花急了,連忙將他向屋外推,說道:“別添亂了,快走吧。”
小黑虎臨走時,丟下一句話:“你愛人不錯,不要兇她。不然我不放過你。”
這話說的,翠花算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如果夏伯陽不是軍人身份,僅小黑虎這句話,立馬能打起架來,但他強忍著,小黑虎剛出門,砰的一聲,大門重重地關上了。
夏伯陽似乎雙眼在噴火,審問道:“你到底與這個江湖小混混是什麼關係,何時認識他的。”
到了此時,翠花為了洗脫自己,只能一五一十地將今天在菜市場的遭遇原原本本地告知了夏伯陽。當然,小黑虎為了救自己,摔壞了菜攤並墊在自己的身下,這個細節,翠花隱瞞了。
夏伯陽,半信半疑之間,懷疑翠花有所隱瞞,更摻雜著一絲男人特有的酸味。
雖然夏伯陽從來沒有愛過翠花,但愛不愛是自己的事,別人有想法,是另一回事,平生第一次,夏伯陽的感覺說不出來的怪怪的。
夏伯陽是識大體之人,繼續糾纏翠花與小黑虎的關係,顯然偏離了今天的主題。他強忍著怒氣,說道:“攤主損失的事,你必須賺錢,並且真誠地道歉,立即,馬上。”
一提賺錢之事,翠花就犯了難,她壓了壓對攤主貪心的厭惡,說道:“賠理道歉,我答應你,關於還錢一事,明天。”
“為何不是馬上?”夏伯陽問道。
翠花脖子一梗說道:“我答應他是明天還錢的。”
夏伯陽的怒火忍了再忍,終於爆發了,摔手就給了翠花一巴掌。
翠花捂著自己的臉,脫口道:“你打我。”
夏伯陽雖然認為翠花該打,但真的打了她,還是有點後悔自己衝動了。他開啟了家門向劉栓柱吩咐道:“把人家請到家來。”
劉栓柱應聲而去。
夏伯陽回到家中,生著悶氣,翠花亦是一言不發,此時她能說什麼呢?懷著忐忑的心情在默默地流淚。
不大一會兒劉栓柱來回報,那個攤主已經不在了,不知去向。
夏伯陽冷冷地看著翠花,翠花略有些慶幸,攤主不知去向,不然的話,不知如何收場。此時翠花必須給夏伯陽一個承諾,不然此事沒完,她言道:“我明天一早,一定去向人家真誠地道歉,並還上二十元錢。”
夏伯陽丟下一句:“你好自為之。”一摔門,走了。
夏伯陽走後,翠花在思考,到底自己與夏伯陽是怎樣的婚姻呢?他當時娶自己是懷著一種怎樣的心態呢?
由於歐陽如琢是奪舍了翠花的身體,加上他個性強勢,壓制了翠花,因此,翠花除了女性的本能時不時地佔居一下主導地位,多是被歐陽如琢所壓抑,連往日的記憶都呈現碎片化且模糊不清,因此翠花嫁給夏伯陽的真實原因,歐陽如琢始終不清楚。
翠花想改變人設,與夏伯陽關係修好的努力,一再地成為泡影,翠花有點不甘心。
不行,翠花必須與夏伯陽修好,這是歐陽如琢立足的根本,如果自己連立錐之地都沒有,何談展開調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