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也虧得你不斷給友文注入真氣……不然在我趕到之前,他已經死了!”
運用真氣給朱友文施針之後,任雲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海叔那一掌,是想要直接取下朱友文的命。所以,朱友文的心臟受傷嚴重,隨時都有丟掉性命的可能。
陳耳不懂醫術,但他的真氣極其的雄厚,為任雲的治療爭取了時間。
“今天多虧了容大哥,不然我定會死在海叔手中!”
這時,朱友文緩緩地醒了過來。
朱友文受傷嚴重,雖然任雲無需為他第二次痊癒,但還是要配合吃一些中草藥,最起碼半個月才能痊癒。
“海叔?他來荔城了?”
“嗯!”容虎點了點頭,然後對任雲說道:“好在海叔還念一些舊情,我又苦苦相求,海叔這才放了友文一馬!”
隨之容虎把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和任雲說了一遍。
得知是朱友文想要除掉馬建林,才被海叔打成了重傷。又得知容虎為了救下朱友文,竟然給海叔跪下了,任雲的心都在滴血。
“我管他海叔是什麼人?他打傷我的好兒子,那我留不得他!”
陳耳聽得更是火大,當即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就要朝著門外走去。
而任雲稍微想了想,站起身,便對陳耳說道:“師叔,我與你一同走一趟!”
“任大哥……咳咳……你和容須有約定,我們之間的事情,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以為自己受了傷任雲衝動了,朱友文趕緊勸說任雲理智一些。
可任雲笑了笑,說道:“以後不用了……容大哥,友文,以後我與你們共推進!無論容須派什麼人前來,我都會把他們打跑!”
看到任雲那自信的一笑,容虎,朱友文不由得一喜。要是任雲願意和他們共同對抗容須,那他們的勝算大了許多。
從容須抓走韓雨澤那一刻起,任雲與容須的約定就已經作廢。
既然容須在挑戰任雲,他要是想在雲海市過幾天平靜的日子,那必須要把容須的人趕走。
朱家派了一名司機,載著任雲,陳耳一同前往馬家。
如海叔的猜測,他與馬建林一同出現,任雲,陳耳便去馬家找他。
“師侄,你怎麼心事重重的?”
“沒什麼!”任雲笑了笑,說道:“我只是懷疑,容家可能請來了高手……因為容須是一個很謹慎的人。
師叔,不是我臭屁,容須其實被我嚇破了膽!依照他的性格,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敢對我下手!
可我在剛剛得知,容須竟然綁架了韓雨澤……她是我小姨子!”
“這個畜生!咱們抓住那個什麼海叔,逼著容須把你小姨子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