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歡歡落地之時,任雲恰巧趕到,接住了從樓上被扔下來的歡歡。
歡歡立即伸出舌頭,舔了舔任雲的臉。
而任雲冷若冰霜,一躍而起,跳到了二樓,王濤生前的臥室之中。
“任雲……任大哥……你聽我解釋!”
從朱友文把歡歡扔到樓下,到任雲站在朱友文面前,前後不足三十秒的時間。
這會兒朱友文剛把襯衣脫下來,還沒來得及行動。
突然間,任雲站在了朱友文面前,他嚇得雙腿一軟,乾脆跪在了任雲面前。
“一切如我親眼所見,你見色起意,還有什麼好解釋?”
“啊……任大哥,饒過我這一次吧!”
沒有任何猶豫,任雲一腳踹在了朱友文的下顎上。
這一腳,任雲用的力氣不小,朱友文從嘴裡流出了血,連牙齒也丟了幾顆。
“歡歡,照顧好雨晴,還有你父母!”
任雲走過去,一把把朱友文給舉了起來。
“嗚嗚嗚!”
“嗯?”
任雲舉著朱友文,正準備從樓上跳下去,但歡歡輕輕地叫了幾聲。
任雲皺著眉頭,回過頭看向歡歡,冷冷的說道:“怎麼?你還想要管朱友文的死活?歡歡,任何想要欺辱雨晴的人,我都不會讓他活在人世上!
包括朱友文……包括你!”
“嗚嗚嗚!”
歡歡支支吾吾的叫著,趕緊搖了搖頭。
跟在任雲身邊這麼久,任雲多麼在乎韓雨晴,歡歡比誰都要清楚。
雖說歡歡和朱友文還有一些舊情,卻也對他寒心了。
任雲點了點頭,當即舉著朱友文,從二樓是跳了下去。
“任大哥,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您饒過我這一次!”
下樓之後,任雲並未開車,而是趁著夜色,任雲舉著朱友文,上了一座小山。
離著山頂越來越近,朱友文也是越來越膽戰心驚。山頂離著地面近二百米,朱友文真怕任雲把他從山頂上丟下去。
“任大哥,看在我父親,看在我義父的份兒上……求您饒我一命!”
到了山頂,朱友文依然跪在任雲面前。
而任雲並未理會朱友文,從身上掏出手機,給陳耳打去了電話。
朱友文這話還是有些道理,陳耳是朱友文的義父,就算要殺他,也得告訴陳耳一聲!
畢竟陳耳是任雲的師叔,任雲對他還是比較尊重的。
好在朱友文為陳耳配備了手機,不然任雲得等陳耳從外地回來,才能殺了朱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