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少弦板著一張臉，嚴肅的說道：“這才叫床震。”
聽到床震，她就忍不住想笑，“柯總，今晚怕是不能補償你了。”
“還有沙發。”柯少弦抱起南瑾朝沙發走去。
南瑾抱住了柯少弦的頭，輕輕咬住了他的耳垂，“沙發更不結實。”
“看來你需要換個房子。”音落時，他已經去了洗手間。
聽著水聲，南瑾快速穿好衣服，本想坐在沙發上等他，沒過兩分鐘便睡著了。
柯少弦衝了整整半個小時的冷水澡，出來時，看到她蜷縮在沙發上，拿起一條毛毯走了過來。
“你到底是誰？”
他想弄清楚這丫頭的身份，無論她是什麼人，這輩子都不會放手。
夜深了。
柯少弦並沒有離開，也沒有留在南瑾的家中，而是獨自坐在車上抽菸。
一根接著一根。
手機嗡嗡震動兩聲，看了一眼老七發來的簡訊，眉頭輕輕一蹙。
這時已經是凌晨四點鐘。
柯少弦掐掉菸頭，從車上走了下去。
“起床。”
蜷縮在沙發上熟睡的人睜開了眼睛，“天還沒亮呢！”南瑾睡覺比較輕，有點聲音就會醒，他進來時，她就已經有所警覺。
“給你三分鐘。”柯少弦的聲音極冷，手緊緊攥著手機，剛剛老七發來的資訊是——沈少爺與南秘書相識。
南瑾聽到柯少弦的語氣不對勁，一個機靈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我去穿衣服。”
“今天穿運動服，平底鞋。”柯少弦轉過身去，不想在多看她一眼。
“哦！”
南瑾根本沒有多想穿運動服平底鞋做什麼，跟在他身後出了門，上了車。
……
清晨，天空瀰漫著薄霧，坐在車裡根本看不清周遭的景色。
車窗半開，冷風颯颯吹了進來。
阿嚏！
南瑾凍的直哆嗦，雙手緊緊握在一起，不時吸吸鼻子。
“好冷，可不可以關上窗戶。”
柯少弦開著窗是想放一下車內的煙味，轉身從後車座拿了一件外套扔在了南瑾的身上。
“披著。”
南瑾的臉微微一紅，拿起外套時一股濃濃的菸草味撲鼻而來，錯楞了兩秒鐘，回過神時車子已經發動。
“柯總，聽說你是退伍的軍人。”
“嗯。”
柯少弦的目光始終注視著前方，就連回應時語氣也很冷淡。
“軍人不是不能抽菸嗎？”她一直都很崇拜軍人，也經常追那些特種兵的電視劇，電影，小說，知道當兵的都很不容易，管理也都非常嚴格。
柯少弦的表情微微一滯，“偷著抽。”音落時，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冷笑。
抽菸是一種習慣，當兵這五年他沒有抽過一根，走出部隊後就點燃了一根菸，因為他又想起了父親的慘死。
南瑾聽到這三個字時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怎麼看他也不像是那種違規的人，“吸菸有害健康，以後還是少抽點吧。”
聽到這官方語氣的關心，他輕蔑地笑了笑，“自從父親犧牲後我就開始抽菸，每次想到大仇未報，就會一根接著一根抽，我發過誓，什麼時候報了仇，什麼時候戒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