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薑聞言,鬧了大紅臉,撓頭道:“我粗笨,哪能配得上阿竹,都是師父開玩笑的。”
白朮見謝錦衣提及此事,也嘿嘿笑:“王妃不必放在心上,是師父鬧玩呢!”
若真能娶到秋菊,他做夢都會笑醒的。
只是師父做事一向大大咧咧,嗓門大,秋菊每每見了他,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
謝錦衣見兩人這麼說,也不好再問。
從醫館出來後,轉身去了隔壁濟世堂藥鋪。
蘇啟還沒有從南直隸回來,蘇福在前堂忙碌,見謝錦衣進來,笑道:“剛才聽說王妃在隔壁醫館,老奴還想著等忙完了去醫館看看,不想王妃就過來了。”
“你忙你的,我去後院找封嬸坐坐。”謝錦衣去了後院。
封氏見了謝錦衣很高興,忙放下手裡的繡活,招呼謝錦衣坐下:“好些日子沒見王妃了,昨日還跟掌櫃的唸叨王妃呢!”
後院打掃得乾乾淨淨。
屋裡也收拾得格外亮堂,很有家的味道。
“蘇啟有訊息嗎?沒說什麼回來?”謝錦衣拿起桌子上的繡活看,封嬸女紅很好,繡得鴛鴦栩栩如生,跟真的一樣,封氏端了茶過來,笑道,“說是安頓好他們母子就回來,約莫著也快了,等他回來,我就讓他親自去府上見王妃。”
“那就好。”謝錦衣欣慰道。
“這是阿蘭的繡活,她說不會繡鴛鴦眼睛,便拿過來讓我繡,那姑娘心思細膩,我是越看越喜歡。”封氏凡事都不瞞謝錦衣,爽快道,“我想過了,等蘇啟回來,就讓他們成親,由不得他再胡鬧,人家阿蘭不嫌他就不錯了,他還敢嫌棄人家。”
“那到時候我再找他談談,看看他什麼意思吧!”謝錦衣淺笑道,“婚姻大事,最好是心甘情願,若是彆扭著,對誰都不好。”
雖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但蘇啟跟阿蘭認識,多少應該顧及一下兩人的意思。
“蘇啟一向倔強,但一旦他擰過這個彎來就好了。”知子莫若母,封氏打著包票道,“王妃放心,他肯定會同意的。”
兩人閒聊了一會兒,謝錦衣起身告辭。
封氏說什麼要留謝錦衣吃飯,謝錦衣婉拒道:“如今賢太子妃母子住在府上,殿下又不在,我還是回去的好。”
“那真是難為王妃了。”封氏這才不再挽留,囑咐道,“那等有空再來,若是賢太子妃不嫌棄,您帶她一起來。”
真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連王府也不例外。
跟寡嫂住在一起,是是非非什麼的,怕是少不了的。
“以後再說吧!”謝錦衣應著。
容婉柔是真正的大家閨秀。
一向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她是絕對不會到這裡來的。
剛出濟世堂藥鋪,就見徐慎行騎馬迎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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