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無緣無故地往蕭恆身上扯,就太不可思議了。
“明明是在生氣,還說沒有生氣,你個口是心非的小女人。”趙璟桓伸手要點她的鼻子,被她一把推開,動手動腳的,當真是讓人討厭,趙璟桓搬了凳子坐到她身邊,認真道,“我已經讓容九帶平昌侯去見蕭顯了,記住,以後再有人找你求情,你就及時告訴我,我會酌情同意的,但也不要攬太多,我擔心對你不利。”
若是有人趁機對她下手。
那他就被動了。
“殿下放心,我有分寸的,以後這樣的事情不會再有了。”感受著他靠過來的帶著草木清香的氣息,謝錦衣微微有些臉熱,騰地起身走到窗前,推開窗子一角,冷冽的寒風夾雜著碎雪捲了進來,溫熱的身子從背後攬住了他,趙璟桓伸手把窗子關上,沉聲道:“小心著涼。”
“下雪了,殿下該回去了。”謝錦衣轉身倚在窗臺上,不動聲色道,“注意不要久站,得多臥床休息才行。”
今年的冬天挺冷的。
一場接一場的雪地下,他這樣肆無忌憚地往外跑,對傷口很是不利的。
“明天我讓容九早點去府上接你。”趙璟桓眉眼含笑地望著她,“你早點過來,明天咱們吃烤全羊,保準你喜歡。”
“好!”謝錦衣點點頭,扭頭看了看食盒,莞爾道,“謝謝你的包子。”
見她不再生氣,他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只要你喜歡就好。”
容九匆匆走進來,在門簾外稟報道:“殿下,太醫院的太醫們已經動身前往景王府,您還是趕緊回去吧!”
都怪楚王世子,自家主子說得異常嚴重。
皇上很是擔心,把太醫院的太醫們一古腦地派到了景王府。
“我先走了。”趙璟桓微微蹙眉。
待主僕兩人騎馬離開,兩個身穿黑色斗篷的人才從對面的茶樓風塵僕僕地進了醫館,紫玉引著他們進了後堂,謝錦衣正坐在藤椅上看書,見了兩人,眼前一亮:“你們可算是回來了。”
紫玉收了兩人的斗篷,去門口抖落上面的碎雪,麻利地奉茶退下。
玄空站在廊下,取下信鴿腿上的紙條。
紙條上寫著一個字:滾。
玄空氣呼呼地撕了紙條,用力踩了一腳。
一把年紀了,還如此賭氣,活該孤老一生。
“姑娘,天香閣很是神秘,裡面的訊息極難打聽,屬下們費了好大的勁才從裡面的藏書閣偷了本醫書出來,希望對姑娘能有所幫助。”為首那人喝了口暖茶,才從懷裡掏出一本厚厚的泛黃的醫書推到謝錦衣面前,“這本醫書原先是放在匣子裡的,放得極其隱蔽,屬下覺得或許是孤本什麼的,就隨手帶了出來。”
醫書上赫然寫著兩個大字:毒經。
“辛苦你們了。”謝錦衣捧起醫書,如釋珍寶地翻了翻,越看越捨不得放下,便道,“你們先回去休息一會兒,待空了再來回話。”
兩人退下。
毒經上很是清楚地寫著,要解水毒,非火毒不可。
也就是說,要想解了趙璟桓身上這種遇水發作的水毒,就必須再讓他中一下火毒?
謝錦衣看得入迷。
連玄空黑著臉站在她面前也渾然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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