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拉著紫玉就上了馬車。
南平郡主突然發現她的手瞬間沒了知覺,驚恐道:“謝錦衣,你,你對我做了什麼?你給我回來!”
馬車遠去。
“殿下,咱們現在去拜訪謝姑娘嗎?”烏達望著馬車問道。
“不,先去景王府。”烏木沉吟道,“昨日父王來信,說看在烏雅減重成功的份上,他已經答應借水給大梁灌溉荷花湖,還說有意把烏雅嫁給趙璟桓,所以我得親自去把這個訊息告訴景王,順便看看他的人品脾性如何再說。”
烏達恍悟。
看傻了的門房這才反應過來,立刻跑進府裡去通知晉王妃。
晉王妃早已經準備好了點心果子等著謝錦衣的到來,冷不丁聽聞南平郡主跟謝錦衣在門口打了起來,嚇了一跳,匆匆出門去看,哪知走到半路,就見兩個婆子狼狽地扶著南平走過來,一見晉王妃,南平郡主就哭出了聲:“母妃,謝錦衣她欺負我,我的胳膊不能動了……”
“到底怎麼回事?”晉王妃愈加驚訝,問道,“謝姑娘呢?”
謝姑娘溫柔賢淑的,怎麼會出手傷了她的女兒?
這,這……
“回稟王妃,謝姑娘傷了郡主以後,就走了……”兩個婆子的手腕雖然能動了,但還是紅腫了一片,其中一個哭喪著臉道,“謝姑娘下手太狠,連郡主都不放過呢!”
“快去找榮拓來!”晉王妃見女兒滿臉淚痕,很是心疼,也顧不得問前因後果,忙扶著她進了屋,榮拓是晉王府的大夫,早些年做過太醫,因跟晉王爺很是投緣,便辭了宮裡的差事,到晉王府做了府上的大夫,榮拓看了南平郡主和兩個婆子的傷勢,心裡暗暗吃驚,這手法怎麼跟當年的太醫院院使蘇乾如此相像……這分明是南山派慣用的手法。
榮拓不動聲色地處置好南平郡主的傷勢,才問道:“敢問王妃,是什麼人傷了郡主?”
此人並沒有下狠手。
只是稍稍教訓了她一下而已,否則,南平郡主這條胳膊肯定是要廢的。
“是崇正醫館的謝姑娘。”晉王妃見南平郡主胳膊很快活動自如了,才鬆了口氣,榮拓不好問別的,知趣地退了出來,晉王妃這才問清事情的來龍去脈,知道是自家女兒的不對,數落道:“你倒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母妃請的客人,你也敢得罪,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不要顏面了嗎?若是事情傳揚出去,別人怎麼看你,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敢在家門口大打出手,晉王府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母妃,你為什麼總是向著別人?”南平郡主不服氣道,“她分明是沒按好心,你們要是讓她當我嫂嫂,我,我第一個不同意!”
“是我讓她來的,怎麼成了人家蓄意的了呢?”晉王妃差點氣暈,拽住她就往外走,“你趕緊跟我一起去醫館,跟人家謝姑娘道歉。”
南平之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誰能告訴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又沒做錯什麼,我為什麼要道歉!”南平郡主怒氣衝衝地拒絕,轉身就走。
要她去賠禮道歉,做夢去吧!
聽到暗衛的稟報,趙璟桓忍不住嘴角微翹:“打得好,本王就喜歡這樣的個性,若是晉王府敢為難謝錦衣,速速來報,本王親自去給她撐腰。”
南平那個丫頭越來越蠻橫了。
就應該給她點教訓,讓她不知道天高地厚!
暗衛:“……”
還沒過門呢,就先護上了。
還護短!
容九進來稟報:“殿下,北戎大皇子烏木求見。”
“讓他進來吧!”趙璟桓知道烏木去過齊王府,聽說還跟趙璟銘去狩獵場打過獵,如今又來拜訪他……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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