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不鬆口,伯爺也沒法子。”提起此事,徐氏也恨得牙癢癢,敢情她嫁給謝庭,就白嫁了嗎?之前她待謝錦衣的好,就一筆購銷了嗎?
果真應了那句老話,河邊的田種不得,別人的孩子養不得,一點不假!
“母親,只要伯爺鬆口,還是有辦法的。”程琳玉意味深長地看徐氏,“就是不知道母親願意不願意做成這件事情。”
“怎麼做?”徐氏心頭微動。
夜已深沉,母女倆一直商討到後半夜才各自歇了。
望著黑漆漆的窗外,程琳玉嘴角揚起一絲冷笑,許多事情不去做,又怎麼知道不行……
景王府。
趙璟桓一大早便起床吩咐容九把養在別院的當歸帶到正廳裡來,容九不敢怠慢,顛顛地把當歸牽到他面前,他家主子可是有起床氣,稍有不慎,便會引得雷霆暴怒,府上人人皆知,個個都得小心翼翼。
哪知,偏偏當歸是個不知情的,一見趙璟桓,便汪汪喊個不停,大有仇敵相見分外眼紅的架勢。
看狗的侍衛嚇得臉都白了,唯恐趙璟桓發怒,忙塞了肉包子過去,天老爺子,可不敢叫喚了,他還想多活兩年呢!
好在當歸得了肉包子,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容九,從今天起,訓練當歸的任務就交給你了。”趙璟桓深坐在藤椅上,搖著扇子道,“我要讓你把它訓練成聽懂人話,要它站著,它絕不能坐著,知道了嗎?”
蕭家泥腿子出身,以為出了個太后皇后就變成世家貴族了?
他就是要讓蕭恆知道,狗就是狗!
容九苦著臉道是。
他是護衛啊,怎麼轉眼成了訓狗的呢!
“哎呀呀,大早上訓狗玩啊!”楚雲昭一步跨了進來,待看清地上正吃得津津有味的當歸,眼前一亮道,“哪裡買的獒犬,看上去倒是個稀罕品種。”
獒犬是西域那邊的。
看它品相,低了一萬兩是買不到滴!
“是蕭恆送給謝錦衣的。”趙璟桓沉著臉道,“修宜,蕭恆明目張膽地跟我的女人示好,這口氣我可是咽不下去的,趕緊想想,你手裡有沒有積攢的案子,最好是陳年舊案,趕緊讓蕭恆滾出京城,越遠越好。”
你的女人?
楚雲昭又差點噴茶,笑道:“殿下,我可是聽說昨天你被困在驛館露臺上一個多時辰,還是你的暗衛發現不對勁才過去解救了你,你說你一個大男人,連個小女子也制服不了,還你的女人?”
哈哈,笑死了。
沒能親眼看到當時的場景,真是終生遺憾,貌似景王殿下還從來沒吃過那樣的虧呢!
“那女人詭計多端,又精通杏林之術,栽在她手裡,不丟人!”趙璟桓見楚雲昭一臉壞笑,毫不在意,雲淡風輕道,“女人嘛,總是愛耍些小性子的,這叫情趣懂不懂?”
“殿下,我倒是有個主意,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試試……”楚雲昭心裡明鏡一樣,忍著笑,壓低聲音道,“想辦法睡了她,她就乖了,女人再怎麼帶刺,也不會再捉弄自家男人了……”
據他所知,趙璟桓栽在謝錦衣手裡,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還別說,這女人的心,的確挺硬的。
容九知趣地帶著當歸退下。
心裡默默吐槽,楚世子就知道出餿主意,謝姑娘豈是那種能輕易上當的女人……到頭來,吃虧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齷齪!”趙璟桓一臉嫌棄地白了他一眼,嘩啦一聲收了扇子,“做夫妻是要交心的,巧取豪奪算什麼本事?”
他是那種荒淫無度的人嗎?
謝錦衣是他要想辦法請旨賜婚,明媒正娶的妻,什麼睡不睡的,簡直是禽獸不如的提議。
“那一定是你的方法不對!”楚雲昭一副曾經滄海難為水的表情,大言不慚地分析道,“據我觀察,蕭恆那廝倒是比你更會跟女人相處……”
“怎麼說?”趙璟桓頓時來了興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