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日葵,你只有一個人可以愛,那就是我。”他的語氣卻依然霸道,對於她,他從未認輸。
“嗯?怎麼了?”安宰臣明知故問的樣子,“葵,有什麼事需要我來解釋一下嗎?”
“不用。”她很冷靜,“沒有什麼好解釋的。連波西,你的一廂情願可以停止了,我走前我沒有承認過我們在一起,我回來,也沒有答應過我們在一起。我現在確實有愛人,他在我身邊,是我未來的工作夥伴,也是我的親密愛人,他叫安宰臣,我想你們需要重新認識一下。”
安宰臣非常非常得意地笑了,“呵呵,你好。那,需要重新遞名片嗎?”
“向日葵,你唯一愛過二十年的男人是我。”
“嗯,那些童年的事我也知道……”
“你給我閉嘴!”連波西發怒了,指著安宰臣,“我們的故事裡沒有你這種邊角料。”
“邊角料,哈……”安宰臣覺得這個形容超好笑,但臉上掛不過去,也顯出慍怒之色。
兩個男人如果沒有一個人從中調停,也許箭張弩拔,可向日葵從口袋裡掏出煙點上,挺輕鬆得問他們,“要不你們出去打一架?”
說完她自己樂了,因為狀態找回來了,那種痞裡痞氣,隨便什麼都無所謂,看起來都像看笑話的樣子,“我還是想喝印度拿鐵的,你們早點完事好嗎?”
“向!日!葵!”他吼她,不可思議地瞪著她手裡的煙,“你是不是在醫院裡把腦子睡糊塗了!你瘋了!你在這裡演什麼?!”
他奪她的煙扔掉。
“喂,我說你夠了。”安宰臣終於也怒了,揪住連波西的衣領。
向日葵鼓著掌往後退,重新掏了一支菸點起來,不慌不忙,“我還是第一次見有男人為我打架,以前還真沒想過。不過動手前,連波西我想告訴你,無論你打得贏打不贏,我選的是安宰臣不是你,怎麼打怎麼鬧你都是輸的,你看要還是值得,你就動手吧。”
“向日葵你!”他被她激得愕然無語。
安宰臣趁機把他推開,整整自己的衣服,“好了,夠了,這是我們的房間,你再這樣無理取鬧,我會立刻報警。”
連波西心痛得無以附加,質問她:“向日葵你現在是在報復我嗎?”
“怎麼這麼說,我從來不覺得連波西你欠我什麼。”她吐了長長一口煙,瀟灑得很。
“那你現在這樣算什麼?”
“我們是很好的朋友啊,二十年,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是,我沒說不理你呀,更不可能說什麼恨你。”
“你明明是深愛著我的!”
“唯有這點不可能。”她笑,“我自己的心,我自己不清楚?我說的好明白了,連波西,如果你不信,我證明給你看幾次都可以。”
說罷,她走向安宰臣,仰頭緊緊攬住他,深吻,纏綿難分。
“夠了!”連波西被激得熱淚滾滾,他再也沒有辦法面對這一切,他受夠了,演都無法演出輕鬆,他奪門而出,像被惡魔追趕的可憐人。
向日葵卻連他慘烈的背影都沒有關注。
“切,這人怎麼這樣?”她笑,又吻了安宰臣一下,“煩的很。”
“葵,你要這樣,我會真以為你在愛著我的。”他得意的快酥軟了。
“為什麼不?”她聳聳肩膀,俏皮又嫵媚,全然不將連波西的傷痛放在心上。
“我快被你這個小妖精迷死了。”他繼續吻她。
“那就迷死吧。”她閉上眼睛,似醉似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