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血過多,加之又中了毒,恐怕……”
那弟子欲言又止。
陳伯年自是明白這話中的意思,不過臉上卻是露出一副狠戾之色。
“告訴大夫,想盡一切辦法,都要讓他給我醒過來,不然的話就殺了他。”
“弟子明白。”
吩咐完後,陳伯年轉頭又問道:“那個叫瀋河的盜匪怎麼樣了?”
“按照二長老您的吩咐,一直關著呢。”
“他說了什麼沒有?”
那弟子想了想,回道:“除了說是陳鴻儒的朋友,卻是沒有再說過別的。”
陳伯年“嗯”了一聲,囑咐道:“去把他帶來。”
兩名弟子轉身走出了房間。
陳伯年目光冰冷的看了一眼床榻上的陳鴻儒,似乎並不是很在意他的死活。
隨即,冷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也就是在幾人離開之後,床榻上的陳鴻儒緩緩睜開眼睛。
目光斜視著陳伯年離開的方向,看那樣子,不像是剛剛甦醒……
陳老狗的墳前。
陳伯年抱著肩膀俯視著,陳老狗的墓碑。
臉上沒有一絲兒子祭奠父親的悲哀,反而是一種不屑與唾棄的樣子。
這時,幾名陳家弟子押著被五花大綁的瀋河來到了陳伯年的身邊。
“跪下。”
一名弟子朝著瀋河的膝窩就是一腳,吃痛的瀋河一個趔趄栽倒在地。
“呸呸呸。”瀋河啐了幾口唾沫,將嘴裡混進去的沙石吐出,“這就是你們陳家的待客之道嗎?”
瀋河昂著頭,一臉傲嬌的迎向陳伯年那老辣的目光。
“我救了你陳家的弟子,你們不感謝我也就算了,居然還如此對待我,枉我如此……”
瀋河話未說完,就被陳伯年扼住了喉嚨。
“趁著你還有命說話,最好說一些我感興趣的,不然的話,你就再也見不到明早的太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