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酒壺道:“方才你說要讓我輸的體面,我就把這句話還給你,我讓你輸的體面,不過你要記住一句話,以後不準叫我的名字。”他拾起了地上的酒壺,很隨意的別在了身上。
“你不可能會這麼強。不可能。不可能。”李忱眼中閃爍著怨毒。他大概是這屆大比之中輸的最快的一個人了。
而同他想象中的,自己甚至只需要幾個回合就能勝利的情況不同。這其中的落差實在是太大了。
“風捲塵生!”嘶吼的聲音響了起來。
一道道的藍色靈氣在方臺上繚繞盤旋著,直直的衝擊著穹頂。
“不要!”五峰的老者暗暗嘆了一口氣,這是將近於金丹的咒術,而每一個境界的咒術所需要的身體強度也是不同。而後者這樣子做,強行施展金丹咒術。
對身體的危害非常巨大,甚至以後的修煉都是無法寸進。
不過這屆的大比,沒有規則,但是確實最好的規則,他不敢下去。就剛才數道神念已經在他的身上掃過。
“風捲塵生是金丹期的咒術,不過那個男人應該施展不出來。”師若雲仔細的感知了一下空間中聚集的靈氣,忽然道。
“為何?”安陽問道。
洛歸臣也是看著後者。
“風捲塵生講究的是隨緣二字,雖然這門咒術的威能極大,可心境達不到,最後你們都懂。”師若雲道。
“原來如此。妹妹還真是見多識廣。”安陽誇讚了後者一句。後者對於咒術上的理解絲毫不必自己差。
或許按照真實的年齡,師若雲甚至已經可以做她的祖母了。不過她還是對於後者這居話比較受用。
沒有那個女人會嫌棄自己年輕。也沒有那個男人會容忍自己不行。這都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風捲塵生!”李酒壺瞳孔一縮,對於風捲塵生他可一點都不陌生。這門咒術的威能實在是大。
“死吧!我要讓你這個混蛋付出代價。”李忱道。他的眼睛都快要滲出血絲。空間中藍色的氣流在不斷的攀升這,隨著氣流攀升的還有空中傳來的威壓。
李酒壺伸出手,一揮之下,一排晶亮的靈氣盾牌就出現在了面前,他皺著眉頭,後者怎麼會能施展出來這種咒術,這可是金丹期的。
但是現在也容不得他多思考了,因為天空中的氣勢已經攀升到頂點,在靈氣盾牌之後他仍舊感覺到一陣陣的威壓。
不過下一刻,就當他準備舉起雙手投降的時候,異變突生。李酒壺向來是一個比較灑脫的人,既然打不過那就不會硬撐著。
他高高舉起的雙手瞬間換了一個姿勢,他撓了撓頭道:“我投……頭有點不舒服。”
咳咳
場中的異變令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
天空中的藍色光柱暈染成了一道碩大的劍光,演武堂的穹頂被衝的啪啪作響,在穹頂之上白色的陣法結界籠罩開來。
而就在李忱面色兇狠,朝著李酒壺一指點出的時候,他忽然噴出了一口鮮血。
“不行嗎!風捲塵生!”李忱半跪在地上,整個身體都是如同在火上炙烤的麻蝦一樣,佝僂著腰。
李酒壺面前的靈氣光盾已經接近支離破碎了,而他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破破爛爛的。他看著距離自己不足一丈的靈氣光劍,暗道一聲僥倖。
“風捲塵生不是普通的咒術,青雲宗的這套風捲塵生雖然變了很多,但是其中的精髓還是沒有變的,無論李酒壺對躲到哪裡這道光劍都會命中後者。”安陽道。
洛歸臣很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因為他十分清楚師若雲心中的想法,竟然與後者分毫不差。
“那也不一定,這風捲塵生雖說是道門的,但是可不要忘了,這套咒術早就被我們青雲宗改進了。即使是無緣,也能夠施展。”師若雲道,說完衝著安陽笑了笑,飽含深意。
“那也要看看他舍不捨不的下本錢。”安陽沉默了片刻說道。
洛歸臣停的雲裡霧裡,只覺得這兩個女人說著自己全然不懂的話語,他並沒有插嘴。不過下一瞬間,在看臺上突然爆發出一陣驚天的波動。把他的注意力徹底的吸引住了。
匍匐在地上的李忱,忽然之間咬破了食指,隨後在眉心一抹。他的眉宇之間瞬間變成一抹嫣紅。
“我今天就要讓你看看什麼叫天賦,從進入宗門以來,你楊樣都沒有我好。可是我卻比不上你!”李忱說著,眉心之間的一抹血跡開始發亮,不過轉瞬之間就被吸收到體內,而在他的臉上,浮現出細密的紅色紋路。
“這是禁術!停下。”李酒壺喊道。但是後者沒有一點要停下的意思,他旋即一揮手在他的面前又是生成了數道靈氣光盾。
在很高處。五峰的峰主,一瞬間彷彿老了幾歲,他看著他身邊的兩人到:“我現在出手,你們會不會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