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忙給劉璃私信。
「姐，倉庫裡的紙人我都燒了，我也不知道是誰畫的眼睛……」
「取關吧，來不及了。」
白事哥一把鼻涕一把淚。
遠在魔都的劉璃皺起了眉毛，系統顯示。
「客戶檢測：ID解憂白事鋪。」
「客戶指數：99%（優質客戶）」
「客戶死因：1、丟呀丟呀丟手絹，我們還是好朋友；2、？？？；3、？？？」
死亡指數不減反增!
劉璃回覆道：「抱歉取關不了，你沒多久的時間了！」
小九拿著平板，翹著二郎腿。
「嘖嘖嘖，可惜咯，解憂白事鋪從昨天開始就是咱們的榜一大哥。」
劉璃含著棒棒糖，
「看他是榜一大哥的份上，後事給他打個折~」
這要是榜一大哥快噶她都沒提醒一句，以後都收不到打賞禮物了。
為了每天都能吃頓好的，劉璃翻到解憂白事鋪早些年的影片。
她將影片轉發給你解憂白事鋪。
「給你點提示，還有你郵寄過來的紙人我燒掉啦~」
「看在你榜一大哥的份上，骨灰盒七折優惠~」
白事哥懵了。
前一秒如釋重負，現在只感覺全身像灌了鉛一樣。
劉璃轉發過來的影片正播放著。
這條影片是他兩年前拍攝的。
影片中，白事哥正講述著紙人禁忌。
影片中他輕鬆詼諧的說完，變隨手將紙人揉成了一團。
紙人被揉的只剩半個腦袋。
白事哥心裡一陣發毛。
「難，難道這事是從一年前就開始？」
可一年的時間，為什麼是現在才發現？
白事哥跌跌撞撞回到了辦公室。
天色漸晚，
門口鑽進來一陣冷風。
白事哥開啟了直播。
早已等候多時的觀眾瘋狂湧入。
不到一分鐘，線上觀看人數已經達到了驚人的十萬。
這要是放在之前，他一定非常興奮。
可現在他沒有任何心情。
「哥，你居然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