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戰的話,楚休也是有些動容。
雖然張彪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張戰的話,卻是君子。
醫者仁心。
既然都已經來了,楚休自然是不會這般離去。
“張叔,我試試吧。”看著張戰,楚休的語氣,異常篤定。
“是啊,爸,楚休真的會看病,而且,現在除了張神醫,已經沒有醫生可以醫治好爺爺的病了,既然這樣,那為什麼不讓楚休試試吧?最起碼,還有一線生機!”張諾晗看著張戰,一本正經的說道。
聞言,
張戰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
作為張家的話事人,張戰需要考慮的事情很多。
他的心思非常縝密。
不過正如張諾晗所說的那樣,試試,也沒有什麼大礙。
想到這裡,張戰看著楚休,說道:“那就有勞小友了。”
“大哥!這樣不好吧,就算爸現在的情況很危險,但我們也不能病急亂投醫啊!要不然的話,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誰來負責?”
就在這時,又有一箇中年男子走過來,看著張戰,開口說道。
作為張家二子,張雲長的性格,既不像大哥張戰這麼穩重,也不像張彪那麼魯莽。
他飽讀聖賢書,對家裡的產業也沒有多大的興趣。
對於自己二弟,張戰是非常喜歡的。
畢竟他不會忤逆自己。
看著張雲長,張戰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口說道:“雲長,讓他試試吧,若是真的出了事,責任我來承擔就是了。”
“可是……”
“行了,我意已決,不必多說。”不等張雲長說完,張戰直接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如此一來,房間裡面,就沒有人再開口阻止了。
楚休邁開腳,朝著床邊緩緩走去。
在經過張彪身邊的時候,楚休清楚地感覺到從前者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怨恨氣息。
直接將其無視,楚休站在床邊。
此時此刻,張振國已經腫的跟一個籃球似的。
臉上的五官,都快要全部擠到一塊去了。
看到這裡,楚休的眉頭,微微一皺。
如果再耽誤十分鐘的話,恐怕就算是自己來了,也是回天乏術。
“準備幾個盆。”楚休語氣淡然道。
聞言,很快就有人取來了幾個盆,放在床邊。
隨後,楚休掀開被子,雙手在張振國的全身上下不斷遊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