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神醫的……師父。
這六個字,就像是千斤重錘一樣,砸在房間裡面每個人的心頭之上。
“張神醫什麼時候有師父了?”
“就是啊,不是聽說張神醫是自學成才的嗎?”
“我聽說張神醫好像是有一個師父,但他師父不是一頭狼嗎?”
“什麼?狼?”
眾人左右環顧,接頭交耳。
他們的議論,站在門外的楚休聽的那叫一清二楚。
他還真沒想到,張忠之這個不要臉的,竟然說自己是頭狼!!
“好你個十三,等你小子過來了,看老子不把你的屁‖股開啟花來!”楚休暗暗發誓。
隨後,他邁開步子,朝著房間裡面走去。
看著一身長袍,留著長髮的楚休,眾人感覺一頭霧水。
“諾晗,這位是?”打量著楚休,張戰看著張諾晗,困惑地問道。
如今這個社會,像楚休這樣打扮的人,可不多見。
聞言,張諾晗反應過來,介紹道:“這位,就是張忠之張神醫的師父。叫……叫……”
說到這裡,張諾晗頓住了,隨後看著楚休,疑惑的問道:“你叫什麼來著?”
“楚休,楚國的楚,休戰的休。”楚休一臉淡定的說道。
“我說諾晗,你該不是以為我們這些人都是老糊塗吧?這種乳臭未乾的小子,會是張神醫的師父?我看是張神醫的孫子還差不多!”
一名跟張戰頗有些相似的中年男子朝著門口處走來,嘴裡滿是不屑。
說實話,只要不是傻子,都不會相信楚休會是大名鼎鼎張神醫的師父。
更何況,張忠之親口說的,自己的師父是一條狼。
“三叔,話不能這樣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張諾晗直接回懟了一句。
對於自己的這個三叔,張諾晗可不待見。
一天到晚,正事沒有,就惦記著爺爺的那些資產。
“嘿,我說諾晗,你這是怎麼跟你三叔說話的?還有沒有點教養了!你三叔難道說錯了嗎?就你這樣,隨隨便便到大街上拉一個人回來,就是張神醫的師父了?那我還說我是張神醫他媽呢!”一箇中年婦女也是站了出來,語氣刻薄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張諾晗頓時語塞了。
這三叔、三嬸還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就連說起話來,那都是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
正當張諾晗還要辯解的時候,楚休笑了笑,上前兩步,走到張諾晗三叔面前。
“你打個電話問問張忠之,看看他敢不敢,當我爺爺!”楚休的語氣,異常冰冷,好似萬年寒冰。
傳進耳中,張彪渾身一顫,臉色瞬間變了,腳下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