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照也有些尷尬的抽了抽嘴角,緊接著說道:“大人,我們真是被欺負了!”
說著,薛照就一臉委屈的指著厲大龍說道:“他們家這個烤串兒的忒不講理,先是把我給扎傷了,隨後又打傷了我們的隨從,您可要給我們做主啊,我爹他跟您可是同僚,我爹......”
“本縣知道了!”
秦縣令的臉始終是陰沉的,他可不想跟這幾個混球套什麼近乎。
因為兒子一身酒色財氣,當爹的也必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秦縣令不用再問他們一夥的幾個人,直接問起了厲大龍,“厲大龍,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厲大龍對秦縣令敬重的一抱拳,“啟稟太爺,他們說的一千個串的事情我不大清楚,我只看見那個叫薛照的小子要打我未婚妻。”
“哦?”
秦縣令一挑眉,看向了季三娘。
這時給薛照等人點菜的夥計趕緊說道:“啟稟太爺,給他們點菜的人是我,您聽我說說當時的情況吧!”
秦縣令冷靜的說道:“好,那你說說吧。”
夥計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這夥計的爹是說書的,他得到了他爹的遺傳,把當時的情況說的活靈活現,尤其把薛照等人傲慢又猥瑣的樣子學得有模有樣,縣令看了差點笑出來。
等夥計學完了,秦縣令就勉強沉下臉色說道:“好,本縣都瞭解了。”
說完,秦縣令又看著薛照問道:“夥計說的可屬實?”
薛照自然不會承認,狡辯道:“太爺,您可不能相信他的一面之詞啊!我們初來乍到,怎麼能瞭解他們家裡的規矩。這串兒點多了就少點唄,可是他們也不能打人呢!您看我這手,被他紮了這麼一刀以後怕是廢了,我沒法參加科舉,要是耽誤我的前程,這可是比我傷了我性命都要緊的事啊!大人,請您一定要嚴懲兇徒啊!”
聽到他這番辯解,秦縣令都要被他氣笑了。
就他那德性還科舉呢,恐怕連一本書都背不下來!
秦縣令沒搭理他,而是對富小九說道:“富郎中,麻煩你先給他看看手,看看他這手到底傷成了什麼樣?”
“是!”
富小九站了起來,走到薛照面前就要給他驗傷。
富小九的手剛要碰到他的手腕,薛照卻忙側過了身,一臉嫌棄的說道:“哎,你別碰我啊!你是跟他們一夥,你說我這傷什麼樣就什麼樣,你的話我可不信!再說了你真是個郎中?我怎麼沒見過女郎中呢?”
富小九毫不掩飾對他的厭惡,冷冷說道:“我是郎中全縣城的人都知道,你不信是你的事!你要是不讓我看看你的手,到時候你的手怕就真的要廢了!以後別再連酒杯都端不起來!”
然而薛照還是不信任富小九,握著手腕不肯把給富小九檢視。
“好,既然你不讓我檢視就算了。我還想著給你用我獨家的金瘡藥,我的金瘡藥可是給軍中特供的,你不用我還省了!”
富小九說完就站了起來,也不想再搭理薛照了。
“等等!你說你的金瘡藥是軍中特供的?”
薛照一下動了心。
富小九卻懶得搭理他了,“我有什麼藥與你何干?你不信我就去請別的郎中好了!”
薛照猖狂的瞪起了眼睛,“你們店的人把我傷了,你不給我看傷誰給我看傷?你趕緊給我好好看看,我這手要是真廢了,小心我讓你們全都坐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