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縣令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對霍夫人恭敬的行了個禮,“曹黑子自從被下官收監後,自知罪責難逃,所以上了一股火,他的嗓子說不出話了。”
“你的意思是曹黑子啞了?”
霍夫人看著縣令,愕然的問道。
縣令連連應道:“是是,下官認為這可能是上天對他的責罰吧?夫人放心,曹黑子已經供認了大多數的罪責,罪名都已經坐實,再加上侯天的證詞,他恐怕、恐怕是保不住腦袋了。”
聽到曹黑子啞了的事情,富小九的心裡也是一驚。
她知道縣令的心思,現在聽到曹黑子死罪難逃了,富小九覺得很痛快,沒有揭穿縣令心思的打算。
霍夫人和富小九交換了下眼神,倆人想的一樣,霍夫人又說道:“既然曹黑子的罪名都已經坐實了,也不用再讓他親自交待什麼了。那就讓侯四兒說說他都做了什麼惡事吧。”
霍夫人發了話,縣令立時鬆了口氣,立刻審問起了侯四兒。
侯四兒知道死罪難逃了,索性也把自己做的惡事全都說了出來,把富小九和霍夫人氣得牙根直癢。
聽到這父子倆的惡行,最生氣的是季二柱。
侯四兒供述完以後,季二柱的臉都要氣白了,忽然就腦袋一沉,直愣愣的向地上倒去了。
富小九經過診斷髮現季二柱是血壓在瞬間升高導致的昏迷,富小九把他搶救醒了後,便對他說道:“季大爺,侯天和侯四兒已經跟曹黑子關押在一起了,侯氏父子劫殺朝廷命官家眷的事罪大惡極,可以被判斬立決,明天午時就能行刑了。”
季二柱欣慰的說道:“太好了!到時候大井子村的人都得來看看那這兩個惡棍被砍頭。真是老天開眼,派來了霍夫人這樣的活菩薩,把咱們這些老百姓給救了啊!”
富小九對季二柱囑咐道:“季大爺,您當時是被氣壞了,所以才暈了過去。以後您只要記住儘量少發火,少生氣,您的身體就沒事。”
季二柱認真的點點頭,“好,我記下了。真是給富郎中添麻煩了。”
季二柱沒事了,富小九對霍夫人說道:“夫人,咱們已經出來小半天了,也該回去了。”
富小九擔心霍靖病情反覆,心一直懸著。
霍夫人更是擔心孩子,但是事情沒有處理完之前她不放心,現在事情都被解決了,霍夫人也要關心下自己的兒子了。
季二柱回了季三娘那裡,富小九和霍夫人回到了醫館。
“夫人,富郎中你們可算回來了!”
兩個人剛到家,菲靈就急忙的迎了上來。
富小九馬上緊張的問道:“霍公子的病情如何了?可有再發燒嗎?”
霍夫人也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急著聽到菲靈的回答,又害怕聽到菲靈的回答。
菲靈脆生生的答道:“公子他一直都沒發燒,他都能站起來跟我們聊天了。”
“真的嗎?”
“太好了!”
富小九和霍夫人高興的差點不知如何是好了。
“夫人,富郎中,你們怎麼去了這麼久?你們找到那個什麼蘭了嗎?”
菲靈沒看見富小九揹簍裡的東西,心裡有些小小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