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挑眉，看向臨雲：“不知道阮府的人去不去？”
“因為您救過周小姐，屬下聽說也邀請了阮將軍他們。”
阮嬌嬌點點頭，眼底似有笑意，“好，我知道了。”
男主秦知晏要成親了呀，果然是虐文，不知道這次大女主阮清霜會做些什麼？
阮嬌嬌忽然挺想看熱鬧的，也不知定遠侯有沒有查到陷害周婉的人就是阮清霜和苗仕年。
*
宴席這一日，阮嬌嬌原本穿了一身常服，是最近剛做好的一套新衣。
但秦越穿著一身暗紅繡金的朝服進來，見到阮嬌嬌穿著嫩綠襦裙，他皺眉道：“今日不能這麼穿。”
“不過是頓家宴，不必穿這麼正式吧？”
秦越不回答，只是衝桃紅道：“去將夫人的命服拿來，還有霞帔。”
阮嬌嬌一聽，耷拉下眉眼。最近天氣還是挺熱的，誥命夫人的制服有點熱，她不想穿。
“今日就不能穿常服嗎？”阮嬌嬌帶了點撒嬌的語氣。
這幾天阮嬌嬌對秦越都挺冷淡的，自從他們吵架阮嬌嬌昏過去之後，她醒來就似乎一直避著秦越，難得對他撒嬌。
其實對秦越來說，穿什麼倒也沒那麼嚴格。
他不說話，還想看阮嬌嬌多撒一會兒嬌，但阮嬌嬌見他沉著臉不說話，不再多話，老老實實對桃紅道：“那就把命服拿來吧。給我挑件薄一點的裡衣。”
秦越：……其實他想阮嬌嬌過來拉著他的手撒嬌，他什麼都能答應。
上馬車之後，阮嬌嬌也沒怎麼同秦越說話，坐得離他遠遠的，秦越有些不悅，他隱隱覺得這幾日阮嬌嬌不對勁。
秦越想了想道：“阮清霜的事，我已經開始準備了。她到底是你嫡姐，我想做的隱蔽些……”
阮嬌嬌還未開口就感受到一陣劇烈的頭痛，臉色發白，她生怕自己再次昏過去，忙道：“不，別殺她！”
秦越見阮嬌嬌神情十分激動，上前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好，不殺她。等你想好再說。”
阮嬌嬌話一說出口，頭痛的感覺立即消失了。而秦越說不殺她時，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也使阮嬌嬌意識到要硬性扭轉劇情，痛苦的不只她一人，也許秦越也在承受著某種痛苦。
本就是她隨口的一句話，何苦讓秦越為難呢？何況他們最終都會成為陌路人。
阮嬌嬌笑了笑：“那日我只是賭氣才這麼說，以後這件事就不提了吧。”
秦越沉默，他覺得阮嬌嬌很奇怪。一開始她對他們的婚事是抗拒的，但隨著日日相處，秦越能感受到阮嬌嬌對他的親近和在乎，但是這兩日阮嬌嬌分明對他疏遠了很多。
“你到底怎麼了？”秦越開口。
“什麼……怎麼了？”阮嬌嬌裝糊塗。
秦越有些氣悶，心裡只有一個丟人現眼的念頭：她是不是不愛他了？
雖然阮嬌嬌也從未主動說過愛他，除了那次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