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大人物,都有政敵,且,如此關頭,絕對被人盯死,他們上面的勾心鬥角,更為激烈,他可能已經無暇他顧。
再者,此人和劉天峰,已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她有劉天峰的把柄,等於有此人的把柄,回到婺城,那裡看似是風暴中心,但對她來說,反而更安全。
至於吳志遠,既然找不到他,讓他來得了。
她相信,總會有辦法的。
“這些所謂的大人物,講格局,呵呵!”想到這裡,歡兒笑容更甚了,“想把我和吳志遠,張逸傑這些人一併殺了,心倒是大,可惜,現在竹籃打水一場空,除了你的那條狗,誰都沒死,當初,你讓秦誠誠把我救出來的時候,一槍殺了我,不是完事了嗎?”
“現在,你的噩夢來了,既然敢算計我,總要付出代價的!”
歡兒說著,目光一寒,她,加快了速度。
“吳志遠,我在婺城等你喲!”
一聲輕笑,黑色的豐田車,化成一陣輕風,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夜色正濃。
有一縷輕風,從一道視窗上拂過。
它,如同一個溫柔的少女,輕撫著那迷離的窗簾。
這是一個溫暖的房間,春意正濃。
一聲急促的喘 息聲響起,房間裡,歸於安靜。
許久,那張大床上,一道身影驀然起身。
他,點燃一支菸。
紅光閃過,張亮了他英俊而邪魅的臉。
很快,一支菸熄滅。
他走下傳來,把衣服穿上。
“咔!”
忽然間,床頭燈亮了。
床上,有一個女人,嬌媚萬千。
她看著他,含情脈脈。
“風哥,你又要走了嗎?”她低聲開口,語氣中,很是不捨,還夾雜著點點哀怨。
“媚兒,你真美!”唐風整理好衣服,俯下頭來,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
“聽話,做一個自由自在的藝術家,我會回長沙!”
“真的要走嗎?”許媚眼睛一紅,“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你!”
“我也捨不得你!”唐風笑了,“像你這樣的尤物,一晚上要十次都不夠,可是,我不得不走啊,有些事,必須得去做!”
“壞人!”嫵媚瞪了唐風一眼,心裡卻一下子放鬆了許多。
“放心,我會保護好我自己!”唐風說道,“等我,我一定會回來!”
唐風說著,已然轉身而去。
“你不是喜歡畫肖像嗎?以前在法國街頭上畫的那些就不錯,神韻十足,如果想我,為我也畫一幅畫,我這模樣,怎麼著也比那些老外帥點點吧!走了!”
唐風的聲音悠悠傳來,他的身影,卻已經消失不見。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許媚起身,絲毫顧不得身上一絲不掛,她,跑到視窗。
“你這是要回婺城,是嗎?風哥,我會等你的,我會等你的!”
輕風浮動,吹亂了她的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