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將徹底擺脫勾玉之鬼的希望寄託到了鬼首山上。
可是……陸過死在了上一次暗淵的陷阱任務中。
而祁念,她的勾玉被……
白研良徑直看向了許知非。
許知非似乎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害羞,被白研良這樣注視著,她也毫不迴避目光。
“你吃了半隻鬼。”
“嗯。”
“為什麼?”
“補充。”
許知非的理由和白研良的猜測一樣,她沒有騙他。
“對於鬼首山……你有了解嗎?”
“我不是業城人。”許知非說到。
“你沒有夢到過鬼首山?”白研良看著許知非的眼睛,“你吞下了那枚白色勾玉。”
這一次,許知非沒有立刻回答,她終於轉過頭,看向了江面。
“我不會做夢。”
許知非冷淡地說到。
“一旦出現,就是預言。”
許知非扭頭看向白研良,“沒有例外。”
這樣嗎……
這麼說,是許知非所持有的鑰匙的能力,壓制住了勾玉里的鬼。
又或者……那隻鬼根本就已經被許知非消化了,不,是被她的鑰匙消化了。
想到這裡,白研良又捏了捏自己口袋裡的血紅色鑰匙。
許知非告訴過他使用鑰匙的方法,就是用自己的掌心血去侵染它。
可是……白研良不打算輕易冒險,倒不是不相信許知非。
而是……使用一次的代價似乎是大量的壽命。
這種東西,不是可以拿來隨便試試的。
可是,每把鑰匙除了一個特殊的現實能力,還有開啟、構建一個恐怖世界的能力,那個能力該怎麼使用?
按照風袖雪的說法,開啟了鑰匙裡的世界,只會存在兩種結果,一是被關進世界中的人死亡。
二是……鑰匙的持有者被厲鬼反噬。
白研良忽然想到,暗淵這次的行動,究竟有沒有付出代價?
十五個人,他害死了六個,他的鬼……滿足了嗎?
凝視著手機上被層層紅色圓圈套著的鬼首山,白研良心中做了決定。
這麼久了,也該送給他們一些禮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