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你這是在犯罪！”
文具店的店員小姐怒視著白研良，緊抓著他的胳膊不放。
白研良無奈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他試著好好說過，想調出監控錄影看一眼，但沒能得到這位店員小姐的同意。
所以……他翻牆了，本來想著直接翻牆走後門調出錄影看了就走，神不知鬼不覺。
但白研良萬萬沒想到，電腦竟然比手機還複雜，亂點一通之後，不僅沒調出錄影，反而招來了店員……
“我是為了查案……”
白研良小聲地解釋道。
“查什麼案？證件呢？”
“走得匆忙，沒帶……”
“沒帶就是沒有！你這個騙子！小偷！走，和我去警察局！”
沒帶就是沒有……
這熟悉的臺詞讓白研良久違地想到了自己的小學老師，那時的他，因為覺得家庭作業簡直簡單到白痴，所以沒做。
每次老師問起來，他都說忘了帶。
而每次老師都會說……沒帶就是沒寫……
“小蝶，你在吵什麼呢？”
兩人正說話間，這家文具店的老闆出來了。
“白先生？”
一聽這個聲音，白研良就感覺到了一股難言的怪異，因為來人正是這家店的老闆，同時也是水銀之夜的老闆，荀未末。
這家店的老闆竟然也是他……
白研良恍然，其實在看到特別的小贈品時，就該猜到是他了。
“老闆，你認識這個小偷？”
名為小蝶的店員揪著白研良疑惑地問荀未末。
荀未末讓她鬆了手，笑道：“誤會，白先生是我朋友。”
小蝶半信半疑地看了白研良一眼，又看了荀未末一眼。
反正自己老闆都發話了，那就隨便你們吧……
“白先生，真巧啊。”
荀未末笑道。
白研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開門見山道：“我可以檢視一下最近幾天的監控錄影嗎？”
然而這一次，荀未末搖了搖頭，歉意地說：“抱歉白先生，其實這家店裡的監控……是假的。”
“因為是文具店，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所以就沒真的裝攝像頭。”
白研良點點頭，這種防小人不防君子的事也並不罕見。
他剛準備告辭離去，卻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來電的人是唐果。
“師父！你快先躲起來！他們說你是嫌疑犯，現在正滿城抓你呢！”
唐果的聲音很大，也很急，就連站在白研良對面的荀未末似乎都聽到了。
他目光怪異地看了白研良一眼，但也沒做什麼。
“怎麼回事？”
白研良聽到唐果這沒頭沒腦地一句話，一時半會兒也沒反應過來，嫌疑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