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放在平時,卻是沒什麼感覺,讓他吸一吸又何妨,如今自己公司垂危,他再來落井下石,不就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了嗎?
在自己公司現如困境的時候,這些螞蝗就已經不老實了起來,如今更是張牙舞爪的坐地起價了起來。
還說自己的錢放在銀行都早已經升值了多少多少的,這些令人作嘔的耍下聰明的話語。
看著眼前帶著眼鏡斯斯文文的,穿著得體的,手捏佛珠身寬體胖的人兒,現如今就像一隻只惡狼,扒在了王六的身上,不停的撕咬著他那所剩不多的殘肉了。
那唾沫星子橫飛的眾人堵在了王六的辦公室外,不停的敲打著,辱罵著,就留他一個人在房間裡罵罵咧咧,但沒有一點辦法。
畢竟現在有錢人就是爹啊,並且這些還是不講道理的有錢人,這就讓身為無賴的王六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真的不怕流氓沒有錢,就怕他有文化,這一群就明明白白的驗證了這句話。
與此同時,董文峰滿意的看著眼前獵物的股票,一手環在胸前,一隻手搭在上面,指尖摸著帶著稍許鬍鬚的下巴,一抹令人心悸的微笑出現在了嘴角處。
組長看著眼前的董文峰,他才猛然的發現,和他待著越久,反而越來越看不懂眼前比自己還小上不少的大男孩子,時而感覺他是個陽光少年,時而又感覺他像是老謀深算的黃皮子,讓人友人心安,讓敵人心驚。
他也暗暗的想到,看來自己上次拋棄掉自己的一個手下是沒錯的,一定要盡所能的討好他,就算不能成為朋友,也一定不能成為敵人。
“組長,你現在找一個好手,去和那個獵物銷售公司談一下收購問題吧,現在問題應該不會很大了。”董文峰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
“哦,好,好的。“組長連忙將手中的活放下,然後便飛也似地跑去找人了。
在組長轉身的時候,董文峰的眼中閃過不可察覺的欣賞,沒有人不會喜歡識趣的人。
可就在董文峰在自己辦公室百無聊賴的擺弄著自己手指的時候,組長在董文峰的應予進來後,自顧自的氣喘吁吁的站在了虛位。
可見組長的精明,一進來就將自己的位置擺的好好的,讓人找不到一點的毛病,就算不是自我感覺良好的上司,看到現在的他也會心情舒暢不少。
董文峰自然也看出了這一點,他也順著組長走了下去,不然的話,對方都如此畢恭畢敬的做了,還去拂他的面子,就顯得不明智和不通情達理了。
“董顧問,那個該死的公司還是死咬著不放,就算我看到了他辦公室的門口都被催債的堵住了,還是死鴨、子嘴硬將我們的人拒絕了,任憑我們的人口吐蓮花,都沒有用啊,我辦事不利,請董顧問贖罪。”
說著還像是懊惱的拍打著自己,一副愧疚的模樣,讓人徒增憐憫,心軟的人說不定都要被他感動的一踏塗地。
董文峰笑著擺了擺手,拿起了桌面上兩杯咖啡中的一杯,便示意著組長坐下來。
本就忙裡忙外的組長,從早到晚屁股就沒有碰過椅子的他,以為年輕氣盛的這個董顧問一定不會給他面子的,沒想到現在可以受到如此的待遇,心裡不禁對董文峰的形象高看了不少,沒有年少的跋扈。
組長還是小心的喝著手中的咖啡,眼睛卻不時的看著面前眉頭微微皺起的董文峰。
看著這位年輕人手握著咖啡杯的來回踱步,忽的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好似有什麼想法在心中形成,停步下來,一雙如閃著劍芒般的鷹眼看向了自己。
那銳利深邃的眼睛一下就將組長像木頭墩子的杵在那裡,就像她的神魂都被吸入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