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了!
呂布拍不拍手上並不存在的虛土,對著剩下的幾人說道:“現在,咱們可以好好的談談了!”
“卑鄙!”被捆成粽子的煥瑤咒罵了一聲。
“兵不厭詐!”這個道理我想你不會不知道吧?
“混蛋,快放了煥瑤,不然老子將撕成碎片兒。”鐵錘男對著呂布憤怒的說到,說著他也要衝上去,想要救回煥瑤!
“楚歌,回來!”白衣男子攔住了鐵錘男!
“勝雪,可是煥瑤她還在”楚歌看著白勝雪神色之間有些焦急!
“回來!”白勝雪聲音依舊沒有感情,但是隱約可以聽見一絲怒火!
楚歌有些不甘,但是卻依就扛著這鐵錘回到白勝雪的身後。
三人中唯一的老者向前一步對呂布行了一禮道“老夫墨仇,拜見溫侯!”此刻,這群人終於擺正了自己的位置。
久不經世,已經讓他們養成了眼高手低的心態,他們自認為超然於世外,看不起世上人,所以,當他們從黑暗中出來的那一刻,是以一種輕蔑的態度去面對呂布等人。
而當,煥瑤出乎意料的被捉住之後,他們為了自己人的性命,不得不放低姿態,或者說是平視!
“當不起!呂布對這幾個人依舊沒有任何的好感。”
聽到呂布的話,墨仇臉色一變,直視呂布道:“溫侯這是準備魚死網破了!”
“不不不!”呂布搖搖手指,魚會死,但網不一定破。平心而論,若是今天站在你們位置上的人是我,你們會放過我嗎?
三人盡皆沉默,想都不用想。若是今天他們包圍了呂布,他們絕不會手下留情。
已經沒有辦法了嗎?白勝雪心頭有些微寒,呂布來的是如此的悄無聲息,他們之前根本沒有準備,這一戰恐怕凶多吉少。
白勝雪手中橫笛微微攥緊,哪怕明知不敵他也要鬥上一鬥。
“全部住手!”一個縹緲的女聲突然從黑暗中傳來。這聲音似乎帶有一種天然的魔力,讓人感到溫和卻又不自然的臣服!
呂布露出了一絲笑容,終於出來了嗎?影主!
但是很快他的笑容慢慢凝固,感覺有一萬匹草泥馬從心頭飛過,因為從黑暗中出來的是個女的!
在呂布的想法之中傳說中影的主人,應該是一個溫文儒雅心頭狠辣的中年男子,或者是一個光著頭的彪形大漢,但是沒有想到影主卻是一個女子。
這倒不是呂布歧視女子,相反他比這個世界絕大部分的人都更加尊重女子。但是你要知道,在這個用拳頭說話的世界裡,女子的話語權要比男子弱的多的多。在這個男權的社會中,很少有人能夠對一個女子心服體服!這也就是讓呂布驚訝的原因。還有一點就是,如果一個女子真正的做上了高位,那麼她的危險程度絕對比同位置的男人要多得多,所有的一切,都不得不讓呂布格外的重視這個女子。
等這女子從黑暗中完全出來,呂布仔細的打量一下這個女子,只見這女子一身華麗的白袍,如同謫仙下凡,雖然。因為戴著斗笠,蒙著面紗,看不清容貌,但是從身形而言絕對是一位傾國傾城的女子。雖然這女子如此禍國殃民,呂布卻從她的身上嗅到了另外一種感覺,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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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還沒有交手,但是眼前的影主給呂布帶來的危險程度要比關羽和張飛都要高。不要問為什麼,這就是呂布的感覺。
只見女子從黑暗中走出來,而站在外面的影子成員自動讓出來一條路。,單膝下跪拜道:“拜見影主!”
看著眼前的眾人,呂布對這個影主戒心更重了一點。因為呂布在他們的眼中看到了一種名為炙熱的東西,那不是一種男人對女人的一種炙熱,而是一種崇拜,或者說是信仰更為合適,他們對這個女子無比的尊崇。呂布相信,如果眼前的女子讓這些跪一下地下的人立刻去死,這些人絕對毫不猶豫的去做。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呂布對待白衣女子的警惕越來越重。
只見白衣女子緩緩的走到呂布的面前,微微行了一個萬福,:“小女子鴻離,拜見問候。”
呂布點頭,輕聲說道:“蘧篨不殄。魚網之設,鴻則離之。鴻離好名字!”說來奇怪,兩個人雖然是同水火。但是兩個人說話卻絲毫聽不見一絲殺意,就如同兩個許久未見的朋友在聊天一樣。
鴻離再次開口說道:“幾月前有一個不成器的手下受賊人蠱惑,對溫侯貿然出手,致使溫侯蒙受巨大的損失,在這裡小女子向溫侯道歉。小女子已經嚴懲了那個不成器的手下,還望溫侯恕罪!”
“這女子好口才。”呂布在心中想到,簡簡單單幾句話,就將以前的罪過皆具,並且將自己形容成一個受害者,這份心機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呂布好似來了興致道:“哦,你說有不成器的手下他在哪裡呀?讓他出來本侯倒要看看。還有你說是受了別人的蠱惑。是受了誰的蠱誰的惑呀?”說完之後,呂布冷冷地盯著這個女子。說實話,呂布並不相信眼前女子的鬼話,只是挑撥離間罷了!
這女子要是,拉不出來這個人,那麼呂布的陷陣營必然也就衝上去將他們撕成碎片;要是有這麼一個人那更好,只要眼前的女子敢拉出來嚴一個人當替罪羊。那麼這麼做的後果就是軍心渙散,人人自危。
說實話,呂布還真的有一點期待,她能拉出來一個人,讓他們從內部崩潰,這樣就會使呂布的損失要小得多。
“這”鴻離有些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