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離稍一沉默,立刻就笑了出來,“將她交給溫侯,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他現在不在這裡,等我們出去了將他交給溫侯可好.”
“沒毛病!”呂布笑著說道。“只是你們能不能出去我就不敢肯定了!”
話音剛落,鴻離臉色一變,冷聲道:“溫侯執意如此嘛!”
呂布差點被氣笑了,“媽的,當初你們不要臉在戰場上偷襲我的時候,可是連招呼都不打,下的都是死手。天道好輪迴,今天終於輪到你們了,還想讓我放過你們,扯淡。”想到這裡,他也懶得跟這些人廢話,大喝一聲:“陷陣何在”
“在”一千陷陣營發出震天的嘶吼。
“殺!”呂布雙指併攏,直指宏利。
“陷陣無敵,殺!”
典韋早就忍不住了,舉起手中的雙戟就直接衝了上去,趙雲長槍橫掃,如同一道流雲直衝天外天;許諸在最後面,揮舞著狼牙棒如同移動的泰山一般,直衝向天外天。
看到呂布突然出手,鴻離的臉上一絲決然閃過,掐起一個奇怪的手勢,口中冷喝道:“殺!”
“是!”
楚歌一馬當先,他的目標直指典韋,兩個天生神力的人碰撞在一起,颳起一陣令人面頰生疼的狂風。
白勝雪從長笛之中一柄長劍,劍身極窄,渾身透著藍色的寒光,只聽噔的一聲,他與許諸碰到一起,許諸講究以力取勝,大開大合,白勝雪以用巧制勝,落花流水,一時之間,也是難分秋色!
鴻離並未動身,因為趙雲已經來到她的面前,百鳥朝鳳槍帶著點點寒芒直刺向鴻離。
鴻離絲帶飛舞,那原本柔軟無比的絲帶在她的手中竟變成如鋼鐵般堅硬。他的動作很優雅,如同一隻優雅的蝴蝶在翩翩起舞。
呂布立在軍前並未動身,一方面是因為他的身體並沒有完全康復,另一方面是他想把更多的機會交給手下的人。為上者,不置險地,他更多要做的是統領四方,而非衝鋒陷陣。
至於墨仇那個老頭兒,雖然年紀有些大,但是身手卻依舊矯健,在陷陣營之中居然可以遊刃有餘。
最讓他感興趣的還是那群影子成員,說實話,他們的身手還是讓呂布有些驚訝的。要知道他們面對的可是陷陣營,那可是從屍山血海之中走出來的利器,而他們竟然可以生生地拖住陷陣營的腳步,這如何能不讓呂布吃驚!
呂布對影有了更加深刻的認識,同時,他的心中也有些隱隱的擔憂。他總感覺影還有後手沒有使用,而這個後手足以保證他們從自己的大軍之中衝出去。
想到這裡,呂布平舉右手,然後猛地攥成拳頭。
後面的幷州軍看到呂布的手勢,紛紛做好迎接的準備。弩箭上膛,長槍在手,做好十二萬分的準備。
就在這時,戰場之中一個白色的身影到飛了出去,正是白勝雪。白衣勝雪的劍法雖然奇妙無比。但是,許諸明顯更勝一籌。
白勝雪被狼牙棒狠狠的錘在背上,猛的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控制不住的倒飛的出去。
“勝雪!”
楚歌大叫一聲,急忙想撇開典韋想去幫助白勝雪。但是典韋怎能如他所願,一個閃身擋在他的面前,笑道“你的對手是我!”
“滾開!”楚歌怒吼一聲,那鐵錘高高揚起然後狠狠的砸了下來,典韋閃身躲過這致命的一擊,而後短戟橫掃直直的奔向楚歌的胸膛。楚歌臉色一變,急忙將鐵錘擋在身前,刺啦一聲,楚歌終究還是慢了一步,被戟尖劃開一道傷口,鮮血不斷的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