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食已經不多了,這一點是讓劉表沒有想到的,說起來像是笑話,在富庶的荊州城內,居然會沒有糧食。
但是事實就是如此,太守府內根本沒有儲存過多的糧食,而世家又將太守府層層包圍,連只鳥都進不來,更別說糧食了。
自己好了還能有一些吃的東西,而自己手下計程車兵估計只能吃樹皮了,但是這有什麼辦法?
遙望著幾條街外的一處糧庫,那裡的糧食足夠自己和士兵吃上一年的,劉表的心情無比的糾結,它就像一條魚,一條被餌食吸引的魚,明知道吃下去就是死,但是,卻實在抵擋不住餌食的誘惑。
將文聘拉過來,按在桌子上,很是小心的問道:“仲業,你看那個糧倉?”
劉表搓了搓手,想他一州之主,而今卻為了吃的跟屬下探討搶劫的問題,他的臉面實在有點拉不下來啊。
文聘抿了抿已經開裂的嘴唇,苦笑著搖搖頭道:“主公,你就別想了。那就是個套,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劉表急了,有些上火的說道:“放著糧食只能看不能吃。難道你忍心將士們都餓著肚子嗎?”
這句話說到了文聘的心坎上,這幾天下來,他親眼看著自己的兄弟因為拿不起刀而被敵人殘忍的殺害。他如何不著急,他又如何忍心。
這個時候,他才知道糧食是多麼的珍貴。他此刻深刻為自己以前的浪費行為感到可恥。
沒有辦法了嗎?劉表耷拉著腦袋,神色之中有不甘,但更多的是無可奈何。
“還有一個辦法!”
文聘抬起頭,怔怔的望著劉表。
“什麼辦法?”
劉表瞬間來了精神。
“劉奇公子”
文聘緩緩的吐出一個名字。
“劉奇,那個廢物能幹什麼”劉表滿臉的不屑。他打心眼兒裡瞧不起自己這個大兒子。當初就是因為他,害得和自己相濡以沫的夫人天人永隔。長大以後,性格又怯懦。一點兒也不像自己。當初,自己在被人暗殺的時候,他連個屁都沒放,現在又有什麼用?
“主公可還記得張遼?”文聘抬頭望著劉表。
經文聘這麼一提醒,劉表想起來在屠殺蔡氏一族的時候,那個如同天神一般的身影。但是,後來聽說是劉奇推薦的。他的興趣就淡了幾分。如果記憶如果沒有出現偏差的話,自己應該去派他去距離荊州城十幾公里以外的地方訓練新兵。當時新兵的數量不是很多,也就幾千人,自己也就沒有太在意。
“你是說那幾千新兵?”劉表壓抑著自己的興奮,顫抖的目光中帶著一絲炙熱。
文聘點了點頭道:“這幾天新兵,或許就是咱們翻身的機會?用他們擋住世家五天,咱們何懼世家?,”
“好,就這麼辦。,”
劉表用拳頭狠狠的砸了一下自己的手掌,說著就要派人去送訊息。
寫字的手剛抬起來,就被文聘給按住,搖搖頭道:“主公,你要給劉奇寫信而不是直接給張遼。”
劉表不解的問道:“為什麼,要我給他寫求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