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悅也點點頭,這時神女寨的長老安排人給我們準備了新的住處。
當晚,本來神女寨準備了隆重的宴會想要招待我們,但是我們實在是太累了,就婉言謝絕了。
梁悅和父母住在一起。我們三個住在一起,他們的情況我不知道,反正我的頭一沾上枕頭就睡著了。這一覺直到天亮,夢都沒來得及做一個。
第二天一早,三叔就把我推醒。說是神女寨準備了一個告別儀式,歡送我們離開。
我心說這弄得還挺隆重的,他們用軟轎抬著我們,順著我們來時的路,一直把我們送到了婆婆廟。
土婆婆也站在廟前,梁悅趕緊上前去和土婆婆告別。土婆婆拉著梁悅的手,依依不捨。
本來我們來到神女寨,感覺像是進入了魔窟,恨不得儘早離開。但是現在分別在即,竟然莫名地傷感起來。
我們的傷感,不是因為別的。
而是因為這裡的村民,其實他們都不算是壞人,相反都是樸實的人。他們忠心耿耿,信守著一種承諾,就紮根在此一輩子,甚至幾輩子。這樣的人,其實是值得尊重的。
至於那些詭異的習俗,其實也並不能完全怪到他們頭上。畢竟他們也是為了整個村子能生存下去。
神女寨的長老,那個當時來寨門收藥的那個姑姑,來到三叔面前,將兩個藥瓶交給了三叔說道:“大師,這兩瓶藥,白瓶的是給神女……哦不,是給梁悅吃的。她來到我們神女寨,我們用藥物對她傷害很大,她體內的血也有毒性,這種藥可以幫她清血,不過這需要一定時間的調養才能復原。這些藥量,用量應該可以幫她徹底解毒了。”
三叔點點頭:“那我替悅丫頭,謝謝長老了。那這藍瓶的是……”
長老說道:“藍瓶的是幫那個被你們救出去的那個朵女解毒的,配合這種藥物,會讓人蛻的程序得到抑制,加上一些康復治療,半年的時間,應該就可以復原了。”
三叔笑道:“看來長老這回真是良心發現了。對於你們寨子遷移的事,由於你們太長時間沒離開嶰嶕山,水土的關係,還是在嶰嶕山裡尋一處地方先安頓下來。半年以後再陸續向市鎮遷移為妥。”
長老點點頭:“好,我聽您的。我們世世代代在嶰嶕山裡生活了幾百年,的確是離不開這裡的。到時候我會徵求大家的意見,看是否願意離開嶰嶕山。”
說著說著,三叔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轉身問我:“大侄子,咱們來的時候,不是把吳總的那根手杖帶來了嗎?怎麼沒見你拿著?”
三叔這麼一問,我才想起來,一拍腦袋:“我這記性,我當時放在花姐的旅店房間裡了,走得急竟然忘了帶上。”
“好吧。”三叔又對
那長老說道:“花姐的旅店,想必你也知道。我在那裡留了一根手杖,那手杖比較特殊,你可以派人去把那手杖取回來。在你們定下新的居住地的時候,大可以用那手杖來測一測地氣。辦法是,晚上將那手杖插在地下半尺,清晨的時候,如果手杖上佈滿了露水,那地方就可以住。如果手杖上是乾的,那說明當地地氣全無,不適宜居住,你們就要另尋地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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