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忙止住他:“老馬,差不多得了,別喝了。”
馬謖點點頭,臉上泛起了紅暈,氣色好像比剛才好了一些。
他坐下來,一邊回憶一邊給我講起了他們那次去杻陽山的經歷。
為了表述方便,我以馬謖的口吻來講述:
差不多是在三年前,我們學校接到了一個課題,就是研究這種未名的生物。這種生物極有可能是古生物時代的,一直存續到今天。在杻陽山地區,曾經有人發現過它的行蹤,但是資料全無。學校很重視,專門成立了以我為組長的探查小組。
但是這種研究,還沒正式報請國家,所以人員不宜過多,也不宜大張旗鼓。於是小組成員就確定了四個人,我是組長,還有一個叫邢墨,是我的一個助手。此外還有一男一女,男的叫周正,女的叫聞悠悠。都是我帶的研究生。我們準備妥當之後,就動身去了杻陽山。
現在想起來,當時我們的準備還是不夠好,對危險也考慮得不夠周全。因為我們這種配置,去過全國,甚至世界上很多地方,都取得了不錯的成績。這次我們以為也很簡單。
我們手中只有一張草繪的地圖,標註了那種動物大概出沒的範圍,其他的一概不知。
我們坐著火車,又轉乘汽車,搭乘馬車,費了一整天的工夫到了杻陽山地區。
我們根據手中僅有的一點資料描述,畫成了這種動物的草圖,就是這畫冊中的這樣,為了方便,我給它起了個名字,叫地蛟。我們把地蛟的圖片給當地的山民看,那些山民看過之後,有的說見過這種動物,大部分的人說沒見過。但是他們聽說我們要進杻陽山,全都異口同聲地阻攔我們,卻不肯說明原因。
而且他們提起杻陽山,臉色都很不好,好像那杻陽山裡是地獄,是鬼窟一樣。
可是我們是帶著任務來的,怎麼可能連山都沒進,就打道回府。我知道這杻陽山並不高,山勢也並不是很複雜,地理方面的危險係數不是很高。那些山民談山色變的原因,很可能跟山精山鬼方面的事有關。
但是我們這個小組之中,除了我,其他幾個人都不信鬼神。所以我們經過短暫的商議之後,義無反顧地進了山。
我那個助手邢墨,是個戶外運動的好手,經常進行野外生存訓練,所以進山對他來說不是難事。周正和聞悠悠是我的學生,也是一對情侶,他們也
跟著我去過很多地方,經驗方面也不成問題。我們進了山之後,山裡的景色十分怡人,由於這裡還沒被開發,很多自然景觀讓人歎為觀止。
進山之後,我們走了很長時間,我也不禁被這山裡的景色所打動。
卻不知,危險正在向我們靠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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