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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姐弟親

一百九十八 姐弟親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毀我一粟,我必奪人三鬥!’這是那個男人曾經說過的話。這個世界不是你善良、仁慈、勤奮,你就可能獲取自己想要的生活,老天也就會同意饋贈於你!你只要一天不是強者,你所得到的種種人世間的好東西就會被人有可乘之機比如你報考了華東政法大學,有你的名額自然也有他人的落選;如果你不報這所大學,那機會自然就屬於他了,這時你便是分數上的強者。”賈靈靈從故事中講到了故事外,從歷史論到了現在,從虛構的他與她化為了她與他。

“姐,武則天在位時有個酷吏叫來俊臣,“君令而臣隨,君心而臣膽,是故口變緇素,權移馬鹿,如得其情,片言折獄”就是後人對他的評價。而正是這十四年恐怖的“酷吏政治“,武則天才能放心“變政革命”,科舉制才真正有所作用:既啟用了大批寒門子弟,又遏制了門閥發展,同時提高了進士科地位,開創了武舉的先河。史書都是人寫的,而寫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不同的目的與私心,但有一點不能否認,若是沒有特殊手段,寒門子弟上升的渠道一定不會那麼容易被開啟。心中常懷慈悲,手段不計霹靂。來俊臣為人我不學,但手段我會包容!”賈凌越忽然來了一個180度地轉變,取而代之地也是如姐姐一般地面貌,冷靜地如被冰凍住一般。

“不!姐姐只需要你知道這個社會的真相就行,大學四年那是一段美好的象牙塔之旅,姐不想你錯過;但姐又擔心這光鮮美麗的外表之下,那隱藏在面板之下的人心,姐害怕你,受傷!無論北京的政法大學,還是上海的華東政法大學,優則仕,基本都會選擇這條路。至於律師職業,如今的法制,那就是還不如香港!”賈靈靈不奇怪弟弟的反應,從她決定簡述故事之時,就大致猜到弟弟會有哪幾種狀態,唯有一種絕不會在他身上發生,就是蠻夫之勇。強者之所強,最重要地是,他的心,堅韌與硬悍。十幾年的姐弟之情,她怎麼不會了解弟弟的秉性。在弟弟的身上,賈靈靈能發現一點某人的特點。

賈靈靈與賈四,四哥雖然僅僅只接觸幾十個小時,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比起童港生,後者簡直無法用筆墨去形容。四哥除去面部的崢嶸可怕,每次的笑容都像惡鬼一般;更讓她害怕地是來自於心靈地震撼只有對自己狠的人才會對別人更陰毒,他的臉竟然是出自於他自己的傑作。

“姐已經重新選了一條路走,這條路沒有人強迫姐去走。不過,姐不喜歡你以後走上這條路,你的路應該在廟堂之上、百姓之中,最少可以像爸媽那樣恩愛到老。以後只要是家裡的困難與遇到的問題,姐都會一力挑起來!”賈靈靈將自己潔白如雪的手搭在了賈凌越的大他一號的拳頭上,示意著寬心。

“姐,你不覺得重嗎?你能挑一百斤,還是兩百斤,或者是一千斤?在這之前,我能勤工儉學地讀完大學,再努力考個政府單位工作,然後空閒了帶著父母到祖國各地看看風景,見見美麗的山川水秀,讓父母頤養天年;甚至我還想好了,若可以我還會和未來的姐夫下下圍棋,他若不會,那我教他,我這個小舅子,自認圍棋的棋藝還是不錯的,等你們有了孩子,我當孩子的老師,或者我有了寶寶,那侄子侄女就大了,可以照看弟弟妹妹了,就像你以前照顧我一樣,呵呵呵,你看我都設計好了應該會是很幸福與快樂的!”賈凌越說著說著,聲音變了味,幾滴不爭氣的眼淚在重力的作用下落了下來,滴在了地上。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賈凌越連忙用另一隻輕柔了下眼睛,猛吸了幾下鼻子,接著說道:“可突然有一天,姐姐說不可能了,為什麼,因為有人看不慣別人過幸福的生活,要致別人的家人於險地,姐姐沒辦法,要獨自去抵擋姐,你姓賈,我也姓賈,我快一米八了。你覺得我會心安理得地束手待擒、坐以待斃?《六隻琴魔》裡的林青霞演得好啊,只是元彪是個傻子,他明白地稍遲了些。不過,爸媽那裡我也會去做思想工作,老家這邊暫時是不能住了,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但這“恩惠”,姐,我一定銘記在心!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只希望他們都能長命百歲,官運亨通。”

十年,真的還需要十年嗎?賈靈靈知道這個答案。或許今年他們的中秋節就真可能要到牢房裡過了,這是四哥無意間和她提了下,可心細的自己還是發現了四哥那幸災樂禍,充滿蔑視的笑容。但她不覺得這樣的結局就完美了:壞蛋得到了懲罰,正義得到了聲張,法律得到了捍衛。

無恥之徒之所以無恥是因為他們沒有畏懼、廉恥之心,而他們的依靠就來自於對法律的蔑視,對規則的藐視,踐踏。‘禍不及家人’,說出這句話的行惡之人,往往是他們在失去實施犯罪的能力之時,他們自己有意識地患了集體失憶症,零時抱上了佛腳,只為復仇者們那片刻地猶豫、仁慈、可憐與悲憫!最後成為了機會主義者。

賈靈靈不會讓自己的弟弟走上這條不歸之路,染上鮮血與漆墨,知根知底的她,就是想給弟弟打一下“預防針”:大都市的繁花似錦可以讓人失去最初的動力,迷失在花紅酒綠的霓虹燈下;資本的侵蝕力量可以讓很多沒有見過市面的,心無城府的從農村出來的娃,徘徊、迷茫,更不知所措;但痛苦與憤怒卻可以讓人從意識中獲取更強的力量,在心靈上構建一道堤壩。

四年是賈靈靈給自己的期限,也是她估計那些人在牢房的日子。她也需要四年時間,成長到足以強大自保,甚至擁有掌控他人命運的能量。在自己弟弟畢業之前,毫不留情地結束掉這段飛來之禍所產生的因果,罪魁禍首當誅,斬草除根更絕。賈靈靈不會留下哪怕一絲的仁慈與寬容,從而讓人有鹹魚翻身的機會,將可能的危險儘早儘量地消滅在萌發階段這是四哥教給她的第一句話。

賈凌越看到自己的姐姐沉默不語,忽然微笑道:“姐,我知道,我不會亂來,你不要擔心。呵呵呵,你忘了小時候咱們下圍棋時,我只用了3個多月就超過了你,用1年的時間就超過了爸爸。圍棋教會了我很多書本上學不到的東西:起手據邊隅,逸己攻人原在是當枰默會諸般訣,萬法先機一顧中。風水輪流轉,萬物無常新,看十年後誰主沉浮!”笑聲之中沒了哽咽地餘味,卻多了點鏗鏘之音。

這時馬曉琳的身影出現在了兩姐弟眼中,她的四周逛逛回來了,而這也讓賈凌越將話題引導了她的身上:“姐,琳姐的模樣,我總覺得她像極了受過某種訓練的某些人。”

“你,怎麼看出來?”賈靈靈的目光也落在馬曉琳身上。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吧。工人文化廳這段時間在輪流播放的港片,我也抽空去看過。”賈凌越輕聲說道。

“她是四哥派給我的保鏢,退伍軍人,放心,姐很安全,現在沒人可以輕易地碰我;況且姐後面還有一座大靠山,沒有是他辦不到的事情。”賈靈靈說道,腦中卻閃過某人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她是我的人”。一句無心之言,但對於賈靈靈來說卻重如泰山,每當夜深人靜的之時,她都會回放他對那個中隊長說這句話時的片段。

“那個男人?”賈凌越想起了之前姐姐故事中的,那個有青梅竹馬,卻半路“拔刀相助”的男人。

“放心,他看重地是姐腦袋裡的東西,姐知道你的意思,不過你完全不用擔心,因為這根本不可能發生。姐可以告訴你為什麼,但姐需要你的保證,保證將這個秘密爛在肚子裡,即使是最親的人,爸媽,你未來的妻子,都不能說出來。”賈靈靈雙眼緊緊地盯住自己的親弟弟,很認真、嚴肅地說。

看到自己姐姐如此的反應,賈凌越愣了一下,但還是重重地點了下頭,說了一個字,“嗯”。

賈靈靈將頭貼近弟弟耳旁,長話短說地嘀咕了幾句,立即使賈凌越聽得瞪大了眼睛,一副完全不可置信地表情。

“這只是他的冰山一角,可這一角就已經讓你我這個年紀的人汗顏,碾壓多少中青壯年,普通人一輩子也不可能達到的高度。”賈靈靈感觸道,話中卻帶了點甜蜜的味道,彷彿這個人是她另一個親人,親密的人,“他和你一樣都喜歡吃麵,姐,煮的家面。”

賈凌越還未從震驚之中恢復過來,自己親姐姐的隻言片語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弱冠少年,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驚駭場面,這不是在歷史史記中的甘羅列傳,也不是“幼而謹厚,沈深有大度”的慕容恪,自然也忽視了姐姐後面那滿含曖昧的深長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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