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 只有機會
“2千萬美金,一億進賬,再超一億?”王釗的喃喃自語讓還處在意猶未盡的姜莉莉立即回了神,而後坐起了身,滑落的毛毯讓她丰韻的軀體再次暴露在了王釗的眼前。
“什麼2千萬?一億?”姜莉莉嬌喘地聲音頓時將結束通話電話的,還處在迴路狀態的王釗拉回了房間。
看著全身粉紅又凹凸有致的妻子,王釗那被鄭玄麒點燃的小宇宙,頓時滿血,雄風再起,“嘻嘻嘻,想要知道,你知道規矩的!”說好就像餓狼撲食一般來了個泰山壓頂,然後在妻子的耳邊低語了幾聲。同樣的要求,卻變換的交合方式。
“不,不行,那樣會,會吵到兒子的!”姜莉莉自然一口回絕,可嬌喘之中卻帶了點期待。姜莉莉不知道,是自己年紀的原因還是丈夫突然間地變化。
自從他跟隨那個鄭少之後,這一個月來不僅晚上回來地更早,待在書房的時間也變得多了起來,甚至剛吃完好飯,完成親子感情交流之後就一直待在書房(自己知道他是在書房裡惡補金融專業知識,在認真研究國際金融行情,因為自己每天早上都會在他略顯凌亂的書房之中找到前天晚上他努力的結果)。同時,陡然增加地還有那*的次數與頻率,甚至質量!他又變地像自己與他確立關係之時,那種對這方面的孜孜不怠,如孩童般地探索。一句“以前是淑女,現在是熟女”完釋了他的舉動,可為什麼自己生完孩子後,明明就已經是熟女了。難道那時是與自己那方面的還未完全恢復緊湊的原因導致?
姜莉莉的思路剛到疑問點,就被自己丈夫的淫笑聲打斷:“要吵早就吵醒了,剛剛不知道誰在那裡大喊大叫,哭爹喊娘,卻不讓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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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通話電話的鄭玄麒不知道,他打電話的時間扣得是多麼地準確、正確;同時,也不知道他的一個電話會再次點燃那愛慾的*桶;自然也不知道這也讓王釗更有了一次“非常過分”的得寸進尺。
這時候的鄭玄麒,他的思路再次回到了邵一鳴給他的來電,及差點忘掉了也就是後天8月14日,印尼會放棄盯住美元的匯率政策,選擇自由匯率政策,從而造成當日印尼盾一日跌幅達到了5%;緊接著,8月16日馬來西亞林吉特暴跌6%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百年難遇的外匯投機良機。
雖然7月25日,馬來西亞、菲律賓、泰國、新加坡和印度尼西亞等國簽署了一項協議,將8月初到期的通貨交換條約延長一年,以聯合打擊貨幣投機活動;但協議就是協議,它規範的是遵紀守法,圈子內的人,而那種視規則如兒戲,自己就是更大規則制定者的人,他們的選擇只會是毫不猶豫地踐踏蹂躪。
後世關於東南亞金融危機的起因,經過,結果還有它的剖析,連鎖反應等等各種論文、文章、言論,數不勝數。但有一點鄭玄麒還是有點模糊的地方,那就是外匯槓桿的運用,一張合約可以撬動半壁江山。但最終以索羅斯為首的國際資本(銀行),如花旗、摩根士丹利、高盛、瑞士等,卻基本都選擇以貨幣為突破口,它猶如一艘巨大的破冰船,再以隔夜拆借利率及匯率為手段來回收割羊毛難道就是因為破冰船也會有被擱置的時刻:它的風險太大且不可控性,遠遠超過幾大國際遊資主力的心理底線?
‘原則上投入的保證金越大,收益越多;但是,如何控制風險,是任何一個想玩保證金交易的投資者都不能忽視的。’就是邵一鳴結束通話手機前的最後一句話。只是到了這時候,鄭玄麒與邵一鳴卻沒有這種顧慮,前者知曉了未來,看穿了迷霧重重後面的真相;後者猛虎出籠,又有人為他插上了翅膀。
48小時之後,也就是14號,初現鋒芒的邵一鳴一躍將鄭玄麒那轉入保證金的2千萬美元,硬生生地變成了數億美金;再之後邵一鳴聯合在新加坡的幾個物色物件,自然也包括了安在旭;再次從馬來西亞林吉特的暴跌6%之中挖到了第二桶,不,找到了阿里巴巴的寶藏。也正是這二次時機的準確把握,新加坡海峽時報上出現了一個來至香港的神秘投機客的短篇報道。只是,相比東南亞的滂沱大雨,一家報紙的瀝瀝細雨吸引不了多少人的目光,最多的也只是觀客們一時的感嘆:佩服他的膽量,讚賞他的決斷,還有羨慕他被幸運女神的光顧。但卻沒有人敢向他學習,也願意向他學習,因為他選擇的方式太極端,太不專業了,也太兒科了,不繫安全繩就開始在懸崖上攀爬。
奇蹟的發生,新聞的報道,邵一鳴與王傑忠再清楚不過了。如果有些報刊新聞上稱呼邵一鳴為“金融王子”,那金融之神就是鄭少!
“傑忠,我就知道你還沒有睡覺。”邵一鳴在結束通話電話,思量一番之後,便走出自己的房間敲響了對面805房門。
“來新加坡也快一個星期了,除了頭2天像蠅頭小蒼亂竄亂撞,之後看出點名堂,摸到了門路。要不是金融專業上你內行,就我一個人來,呵呵呵!”開門後的王傑忠,雖然身披睡袍,但手中卻拿著一本厚厚的書本,“自從跟在鄭少之後,也就喜歡上了看書。睡前如果不翻幾頁,看幾張,就絕對睡不著。這麼晚了,你怎麼也不睡?哦,對了,你還得要看外匯,一天24小時的數字戰爭。”
“我看看,什麼書?”邵一鳴伸手就去抓那本,握在王傑忠手中紅皮金框的書:《華爾街的風雲人物》譯本。
書籤正好放在了投機者,喬治·索羅斯:世界上不存在問題這種東西,只有機會。
1994年,索羅斯的量子基金對墨西哥比索發起攻擊
“是否有種歷史重演的錯覺,一種被毒蛇盯著後背,冷颼颼的感覺!”走進屋內,坐在沙發上的邵一鳴輕輕地說道,“其實歷史一直在重演,只是人們太容易忘記!”
“是的,現在我才明白為什麼鄭少剛剛來香港,除了金融證券,就是香港各地的圖書館跑,原來書中自有真相在;也明白了他為什麼這麼年少就單身匹馬地來這紅塵之世拼殺出一片天地世界上不存在問題這種東西,只有機會。”王傑忠倒了一杯開水拿給邵一鳴,然後將他遞還回來的書,合好,放在了床頭,自己也就坐在了床沿,說道,“原來這世界在他們聰明人的眼中其實都是一個樣子,世間通達者不分年老年少啊!”
“來香港的這段時間,我倆除去任務(工作),聊得最多的也就是鄭少。剛剛我才和他通了電話,彙報我們的成果,同時也將我的一些對外匯看法和他做了溝通。我猜想你還沒有睡覺,就順便過來一趟,也和你好好地商量一下。”邵一鳴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溫水,然後調整了坐姿,接著說道,“2000萬美元,鄭少明天會給我們匯來2000萬美元,這是他親口在電話裡和我說的!傑忠,你知道這個數字意味著什麼?”
“2000萬美金,一億五千多萬港幣,那,那不是他全部的身價?”王傑忠張大的嘴,瞪圓的眼睛,完全與邵一鳴剛剛聽到的表情一模一樣,“你確定你接聽,不,你撥打的電話是鄭少接的?”看到邵一鳴愣愣地盯著自己,“好了,算我說錯了。”王傑忠立馬緊繃了神經。
“我判斷了接下來馬來西亞、印尼等國一定會在匯率政策之上緊跟泰國,發生變動,我們可以在外匯上好好賺一桶金。但鄭少的意思,我理解下來就是用外匯槓槓,也就是外匯期貨:放大槓槓,幾十倍甚至幾百倍,用保證金去交易,且第一物件就是印尼盾”邵一鳴很冷靜地說道,一字一句地複述在電話之中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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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鄭少說2000萬美元,明天之後可能也僅佔他一半的資產了,他今天就進賬了一個多億。”邵一鳴離開王傑忠的房間前,最後說了一句話,只是還有半句話卡在了心裡,那就是鄭少願意用這一半的資產賭一次,不計風險,只要那4.8%的印尼盾大跌!賭他的判斷,自己的能力,印尼猴子的樹倒猢猻散,還有國際遊資的沖天海浪。
“一億,一天一個億,一鳴你唬我!”王傑忠看著被邵一鳴帶上的門,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楞了一下,然後歇斯里地壓制著聲音將‘一鳴你唬我’嚷了出來。
這時候的鄭玄麒,也沒有睡覺,反而在酒店服務人員陳倩倩地陪伴下來到了健身房。原先他可以一個人過來,但酒店專門為他配備的服務人員,依照酒店的內部管理機制只要被列入“特殊”的客人,只要他還在酒店,那服務人員的第一時間就是陪伴在他旁邊,除非客服不滿意你的服務,換人或另有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