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個秋少宇,在藥獸的後背上睡的正香著呢,更可以不用去管他了。
“嘿嘿。”一想到這裡,她就忍不住笑了出來,就這麼揹著手在這裡一步一步的走著。完全不顧他現在所在的位置宛如龍潭虎穴危險萬分。
和徐玉完全的不一樣,李成倒是感覺一陣陣的擔憂,剛剛的那些魔族所談論的那些事情,依舊如此非常清晰的在他的耳畔環繞。
“唉。”一想起這些讓人頭疼的事情,李成就不免的感覺到有些心煩意亂的感覺,現在感覺無論是宗中亦或是宗外,總是外敵環繞,那句“此誠危急存亡之秋也”恐怕是最好的寫照。
“你嘆什麼氣啊?”聽到這聲嘆息,徐玉心裡也清楚,但是沒有辦法,眼前的情況若是真的可以說任由他一個人大開殺戒就可以打破的危局的話,倒也沒有那麼的頭疼了。
“你覺得這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是什麼呢?”他的聲音很淡,卻並不是很冷,徐玉揹著手,也背對著她,略微的有些強顏歡笑的感覺,但是發出的聲音卻讓人無法感覺到。
“是麼?”李成再次嘆了口氣,他有些疲憊的坐在了旁邊的一塊石頭上面,撐著下巴說道:“我感覺,這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恐怕就是那些根本就讓你從一開始感覺不到任何的恐怖的事情了。”
“從一開始就感覺不到恐怖?”徐玉扭著頭,悄悄的看了過去,眼神有些低迷,只能夠用眼角去偷瞄他的臉,隨即又馬上扭過頭來——萬一被他發現了他同樣深情低落了,那就真的不好了!所以馬上又用著非常歡快的語調對他說道。
這句話她沒有說出來,而是到了嘴邊又被她給嚥了下去——她不能夠讓李成也感覺到他的這份悲傷。
兩個人就這樣的呆在山洞靜靜的候著,這山洞並不是很深,但是卻總有一種非常冰冷的感覺。整個山洞裡面只聽得到一聲又一聲“滴答滴答”的聲響,以及一直藥獸沉悶的喘息。
“你這個時候去找她幹嘛?”徐玉有些不解,也有些生氣,她明白他的感情,這種嫉妒和焦急所摻雜在一起的時候所交織碰撞下所產生的感覺。
“將這件事情告訴她!”李成拍了一下大腿,眉頭不經意間已經交纏在了一起,手忙腳亂的隨便的拍打了一下他衣衫,然後便要離開這個山洞的樣子。
似乎是被李成這樣的情緒所感染了,徐玉伸開手擋在他的面前,義正言辭的呵斥著他說道:“冷靜一點!”
“我現在很冷靜,也思考過了!”李成的嘴角幾乎誇張的向上拉伸著,那種笑容讓徐玉感覺到非常的不舒服。
“別人或許還有可能,但是她絕對不可能!沒錯,只有她,她絕對不可能!”
“吼哦?”徐玉的嘴角的一側向上抽搐著,冷笑一聲,言語非常冰冷的對他問道:“你是什麼樣的信心那麼信任她就絕對不會是奸細?萬一當你以為是溫柔鄉過去了之後,結果是進了閻羅殿,這該怎麼辦?”
“不會的,*婷雖然敵視我們,但至少她是御王宗的人,她至少會守護御王宗的那份榮耀吧?”情緒多少有些失控了,完全和平時那個城府極深沉默寡言的李成判若兩人的感覺,但是,徐玉知道,這份僅僅只是用他的城府所抑制不住的暴走,正是他最大的特徵。
“僅僅只是如此?”徐玉看著情緒有些失控的李成說道:“欲成大事者,至親亦可殺,你以為我們龍族之所以能夠如此強盛,原因究竟是什麼!”
“她是人類!不是龍!”有些過於激烈的李成一個轉身便直接將她按在了地面上大聲的吼叫了起來,最裡面不停的呢喃著,實在是有些氣不過的徐玉當機立斷的給了他一巴掌。
“你真的只是因為不相信她會背叛而已麼?”被這一巴掌拍醒了的李成看著她的臉有些發愣,過了一會以後才終於反應過來,他其實心裡也很清楚,他有點時候太依賴於*婷了。
“你真的要去找她我不反對,但是你要搞清楚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為了什麼而去找她,你足夠強,所以,要學會讓他強大到讓她願意過來找你。”
看到他有些冷靜下來了,徐玉也不由得長嘆了一口氣,柔聲勸慰道他說道:“別去想什麼沒有的東西了,想想看,你還有什麼,擁有什麼是可以讓你成為去能夠打動她的理由的東西!就現在的你,她多半是不會同意的。”
徐玉說的確實沒錯,就現在的他完全沒有足夠的理由去讓*婷過來幫忙,那麼他仙子啊手上究竟是有什麼樣的底牌能夠讓這個女人願意過來幫忙呢?
千絲萬縷的干係當中,李成終於算是想到了那個最為重要的一個線索了,現在的*婷好歹算是宗主的女兒若是作為她的話。
宗中全部人的生命雖然也會死她考量的範圍,但是倘若*婷也算是如同徐玉這樣的女人的話,那麼作為一宗的名譽,那麼可就是非常要命的一個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