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說話道:“行了,要去就一起去!”
此言一出驚醒四座,大家都是呆了一呆,風疏狂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幅光景,也是不由得無奈道:“父皇,原本是說兒臣和兩位皇兄的事情,要不要去紫薇學院觀禮,您參與進來又是怎麼回事啊?”
孩兒心性的父皇,也沒得令人感覺到十分的頭痛起來了!
風疏狂這廂在心中哀嘆道,心頭又是不由得想起來一女子在紫薇學院之中奮力搏鬥的英姿來了。當下,心頭一陣溫暖,嘴角也是不由得出現了一抹輕笑,不知道她到底怎麼樣了啊!
這幅模樣,隨即又是被回味給打斷了,他不得不面對自家父皇的一時孩兒心性來!
皇帝眼看著三個皇兒都是驚訝到不行,眨了眨眼睛笑道:“怎麼,朕又去不得了?”
風疏狂相當無奈道:“父皇,您是一國之君。還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一國之君放著國家不去管理,帶著兒子們一起外出觀看什麼勞什子的比賽的!無論如何,您是不能離開傲元的。”
皇帝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身邊的風雲澈、風鈺翼等人,樣裝作生氣道:“怎麼,紫薇學院你們一個個都去得,朕堂堂一國之君倒是去不得了?這又是哪裡來的道理呢?”
聞言,風疏狂額頭的青筋冒出來許多,但是面對自己的父皇也是沒有辦法發出火,只得耐下性子解釋道:“父皇,就因為您是一國之君,才萬萬不能輕易地離了傲元而去。萬一您在他國發生什麼意外之事,或者別的國家趁機來此攻打傲元國,朝廷之中沒了人坐鎮,又當如何是好呢?”
“您是一國之君,豈可又是完全依照著心性,想怎樣就怎樣,而不管朝廷政務和百姓安危呢?”
皇帝道:“你說怎麼辦?人家紫薇學院的院長,大名鼎鼎的幽州大陸三傑之一,親自相邀,雖然有翼兒可以代替父皇前去,可到底是冷落了人家、得罪了人家。說起來豈不是也是不好嗎?”
這倒是一個問題,風疏狂想了半晌,最終只得無奈點頭道:“兒臣會去!”
皇帝擠上一隻眼睛,狀似牙疼道:“狂兒,你說什麼,會去哪裡啊?”
風疏狂閉目無奈地重複道:“兒臣是說,既然父皇擔憂雖然接到邀請,但是不親自前去的話會在院長大人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得罪了他。既然如此,孩兒也收到親筆邀請,自然代替您去參加無妨!”
皇帝聞言坐正身子,喜出望外道:“你的意思是你答應過去參加了?”
風疏狂閉目點點頭道:“是,兒臣會去參加。”
皇帝陛下終於是滿意,含笑點頭道:“乖!”
風疏狂聞言,幾乎立即一口老血吐出來……
話說,風疏狂自己從皇宮之中走出來,出了宮門,看見木一等人也是等候著他。
他快步走過去,木一等人連忙牽著馬迎上來,道:“主子,皇上可曾允許你暫放下軍務,前去學院了?”
風疏狂沉默著點點頭,接過馬韁繩,利落地翻身上馬,坐在馬背上面看著這茫茫的深夜夜色,也是嘆息一下,皺起眉頭,看向前路詢問木一道:“先不說這個,那人可曾追蹤到了蹤跡?”
那人,自然就是指代著前半夜裡面夜入王府殺了前兩個月捉來的黑衣年輕人的黑衣蒙面人統領。那人放出一隻人猿,直接衝破了王府的圍牆,趁著夜色逃離了。
當時雖然他沒有下命令讓這些人追過去,也不過是想著沒有必要讓自己的人前去那人的魔獸的拳頭下面去送死。不過,這也並不意外著他就會放過那人徑直離去!早有專門負責追蹤的暗衛追了上去。
風疏狂在皇宮之中待了差不多大半個時辰,這樣算來,前面專門負責追蹤的暗衛也應該有訊息傳遞過來了。故此,這時候剛剛出來宮門,就由此一問了。
木一當然知道自家主子是怎樣想的,也絲毫不敢廢話,直接回道:“已經有訊息傳遞過來了。那人似乎正在皇城外圍轉圈子!先前傳遞來訊息說,似乎是在東城,之後又是在北城,現在似乎正在向一線天峽谷那邊過去。他的那個猿猴魔獸似乎在尋找著什麼東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