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疏狂沒有想到自家父皇的訊息竟然會如此這般的靈通,自己昨天早晨才接到的飛鴿傳書,這時候自家的父皇就已經得知了,也是不由得微微地有些皺起眉頭來了,隱約有些不高興的顏色流露出來。
但是,訊息到底還是接了,此時被問起也是隻得承認道:“是,孩兒已經接到了蒼海的邀請了。”
皇帝一見他的面色冷然,也是知道他定然是誤會自己探聽他的隱私訊息了,也是頗為的哭笑不得,笑罵道:“你不要多想,並不是你的什麼手下出賣了,也不是父皇拿了屬下去你哪裡做暗探,而是昨日父皇也是接到了紫薇院長的親筆飛鴿傳書,說是至此整個大陸王室名門匯聚之時,向我借你前去充充場面罷了。”
風疏狂聽見自家父皇這般親口解釋,但面上也還是不見喜悅之色,依舊是木著一張臉,最後冷冷淡淡道:“兒臣沒有多想是不是父皇來兒臣這裡探聽訊息,也不是擔憂被自己屬下出賣。”
這句話一出,倒是不由得令皇帝本人有些驚訝了,伸長身體前傾來問:“哦,既然這樣,那又因為什麼事情擺出來這麼一副不開心的模樣?怎麼,你並不準備前去參加嗎?”
風疏狂搖搖頭,神情鬱悶道:“不去,兒臣身為戰王,不說時時刻刻忙著軍務正經事情,倒是因為從那勞什子的學院中走了一遭,就要時常被召喚去參加那勞什子浪費時間的比賽嗎?”
“兒臣不去,也並不管他們怎麼向父皇告狀說情!”
皇帝一聽這難得的賭氣話,一個沒忍住笑出來聲音,笑著對旁邊的風雲澈、風鈺翼笑道:“你說這個潑猴兒,人家紫薇學院院長可是虧待了你不成,教你修煉元素之力,許你魔獸山脈高階魔獸,又是平日裡面對你愛護有加,時常向父皇讚許你的機智和靈巧。不成想到,這潑猴兒一旦翅膀硬了,就不想要回去瞧了。”
皇帝說著,也是指著他,笑道:“父皇來問你,人家院長呼喚你前去參觀比賽為何不去?”
風疏狂翻白眼無限鬱悶道:“兒臣為何要去?不過是一群新鮮的小學生們一起打鬧罷了,那又有什麼新鮮的事情?可還不如留在傲元做一些事務呢!兒臣不去。”
這句話說來,完全是一副大孩子的口吻了,明明他自己當年也是從他口中的“新鮮的小學生們”的階段裡走過來的,現在只不過是畢業了出來走一遭就要反過來抱怨抵制似的,難道不好笑嗎?
皇帝陛下越聽越是想要笑話,見他越來越鬱悶的臉色也是更加的和樂,不由得勸慰道:“那紫薇院長雖然也是事多了一些,但是從另一個方面來看待,到底是很高看你。再說,你畢業於紫薇學院,受了人家的雨露教養,學院既然有事情呼喚,你也當竭盡全力去做。”
風疏狂正色道:“這個訊息,兒臣何嘗不知,只不過是在是分身乏術。黑衣蒙面人的訊息尚且沒有什麼實質的進展,如今卻要將其拋在一邊,卻要去紫薇學院那邊觀看什麼勞什子的比賽呢?”
“兒臣不想去,也確實沒有時間前去多加理會罷了。”
皇帝聽在耳中,也確實沒有再多說什麼,只不過面上依舊是有些淡淡的不滿意之色。
似乎風疏狂這時候不想要浪費時間前去紫薇學院那裡參加什麼比賽的觀禮,是一件相當不好的事情一般了。也確實讓風疏狂感覺到頗為的無可奈何了。
風雲澈在旁邊說道:“三弟,父皇說得很有道理,既然紫薇學院的院長親自寫信呼喚你前去,並且除卻你之外大陸之上的許多人也都會去參加,倒是很值得過去走上一遭,去結識一番呢!”
風鈺翼聽說,也不免在旁邊酸溜溜地回答說:“是呀,二弟說得正是如此!既然三弟被人家盛情邀約,如果反而不前去參加,倒是顯得三弟的架子大得很,也難免令人多想了。不妨事將手中的事物暫時交給別人,自己前去參觀了比賽之後,回來再予以理會罷了!”
皇帝聽見自己的兩個兒子一起說話,也是重新燃起了說服風疏狂的念頭,點頭道:“是呀,你的兩位皇兄說得都沒有錯,天底下沒有忙得完的事務。難道你所有的事務有一天沒有忙完,你就要待在王府裡面一天不成?總不過,你還年輕,父皇也還能擔待幾年,你們兄弟幾人都可再出去長長見識罷了。”
風鈺翼和風雲撤對視一眼,一個嫉妒、一個淡然,面面相覷都是有些沒曾想到。
臺底下,風疏狂也是一時之間將所有的心思悉數都表現了出來。
他直言說道:“既然如此,那父皇就著兩位皇兄前去觀看比賽罷了。總不過我們是親兄弟幾人,誰去觀看比賽都是一樣的道理。兩位兄長代我前去,也算是符合了兩邊的願望。”
他的這個建議說出去,倒是令得周圍的人一片木呆呆的震驚的模樣,本來都是勸誡他前去觀看比賽的,怎麼到頭來倒是變成了他在勸誡著他們一起代替他前去觀看比賽呢?